凯尔看的痴了,心里还有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他的主人有着绝对的力量,不管自己愿不愿意,他压制着自己,征服着自己,可以伤害,也可以疼爱。
「接下来…你想要主人对你温柔一点吗?嗯?我可爱的小马。」洛克恶意弹弹奴隶可怜的性器,那隐忍多时的悲惨玩意才这么一下挑逗竟然全面丢关弃守,狼狈的喷了出来,下腹顿时白液横流,量多得凯尔不好意思,酷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都回不好话。
「…都…听、听主人的…」头低的几乎把下巴顶到胸口的凯尔没有发现洛克一闪而过的森冷光芒,也不知道自己刚刚犯了如何一个弥天大错。
「哼哼。」
要折磨人他多的是刑具,要虐待奴隶也多的是方法,洛克一向不喜欢施展太血腥的手段,尽管有时候痛感和快感是会纠缠在一起的,弄痛心爱的奴隶也会带给自己满足感,但他讨厌纯粹的暴力,尤其是对一个还不顺服的奴隶这么做。
他要的臣服是全面的,不管身体或是心灵,不管魂魄还是意志,不管今生还是来世,通通都必须属于自己!
洛克从架上拿下了一个沉重的木盒,在凯尔看的到的角度将锁头解开,躺的天鹅丝绒上的是一只长长的银棒,几何线条蜿蜒的镂在棒身,而底部则接着一块掌心大小的银板,浮刻着代表洛克王子的图腾──一朵长满荆棘的玫瑰缠绕着锐利的十字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