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存在。
突然间,伸向酒杯的手顿住,转而移到了那枚面具上。
他拿起面具,轻轻的扣在脸上,抬头看向院门。
“家主,盛京来信。”
“进来。”他的声音透着清冷的质感,悦耳中似乎带着让人心神动荡的魔音一般。
面具遮住半张脸,露出一双漆黑的如同那永夜一般的清瞳。
“家主,来人自称是家主旧人,请少主阅览。”身穿青山的男子把手中的书信递给容五,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他看着书信,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容五。
但就是因为这两个字,却让清冷多年的清瞳,瞬间变得阴鸷起来。
这上面的字迹他太熟悉了,能写出这两个字的男人,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知己,没有第二。
可惜的是,他在七年前死了,若是如此的话,这笔迹又是谁写的?
然展开书信,上面的字迹和内容,让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看完书信之后,他久久陷入沉思,一直到月上中天,他才长叹一口气。
“来人!”
下一刻,房中出现两名黑衣暗卫。
“主人。”
“自今日起,派容家所有的粮店屯粮,多多益善。”
“是!”
他捏紧手中的书信,对其中一人道:“这段日子我要离开燕州,明日容氏族会让父亲他老人家主持,一切的事情先压后,待我回来再做处置。”
“属下遵命。”
而随着屋内两个人的离开,容五抓起桌上的一柄折扇,直接出了房门。
他明白,只有亲自去问问才能解惑,否则的话他不甘心,而且他也不能就因为区区的一封信,就将整个容氏直接送上那艘船。
若……
若那个人真的是他曾经认识的人,他们整个容家,都会和那个人同舟并济,风雨前行。
哪怕毁掉容家数百年的基业,也在所不惜。
当夜,他骑马直接消失在了燕州。
容五根本就不担心,去了京城会找不到人,既然他敢给自己写信,他就可以保证对方必定会猜到自己必定会进京,除非天地异象,否则刘璟算无遗策。
只是他不明白,当年那个算无遗策,让他这个容家最骄傲绝艳的人都低头折服的男子,到底是如何死的,有事如何死里逃生的。
而就在容家遍布全国的粮店大肆征收粮食的第十八天,容五一路快马加鞭赶到了京城,此时京城的局势已经变得诡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