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这一觉睡的很沉,当然也伴随着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的他,身着深蓝色上衣长裤,外面多了一件立领的白色披风,下摆有些鲜红的火纹,微微抬眼能看见额头上带着的护额,但是不知道那个护额具体的样子,就像披风穿在身上也看不见完整的模样。他时常漫步走在一个质朴的小村落的街道上,周围人的打扮都很古老,只是面孔都被模糊了去。
梦的基调很是悲伤,像一支哀伤的歌。他的心口很是疼痛,心绪很沉重,太多的情绪,愤怒,痛心,不可置信,各种被他压抑在心底不愿透出,一句“为什么”一直被他咬在口中。
不知何时手中多出一支三叉苦无,和月给他的一模一样,好像就是他随身带着的,想到这里,那飞雷神的口诀不自觉默念了一遍,场景立即转换。他身处一间石室,暗不见话的声量,一点都不怕吵醒月的样子很疑惑。
话一出,三人的目光集中在依着水门胸口始终不曾睁眼的月身上。水门拉了拉被子包好她,皱眉“她背后伤有些重,现在低烧。”
“不能去医院真是很麻烦的事情,我下楼买些消炎药吧”情提议道。几人的情况都稳定了,就月的伤势目前最让人束手无策。
岸想不到情这么体贴,看队友的目光顿时不一样了。眼角瞟到情嘴边诡异的笑容,顿悟,队友还是那个队友,只不过腹黑坑人指数又上升了一个档次多简单,看喂药嘛把昨天没看到的补回来,还尼玛光明正大的,真是高
看见情转身欲走,水门又交代她了一些事,并且叮嘱她给她父母回电话,才放行。
岸很识趣的坐沙发上,不雅的翘着腿看电视,时不时奸笑两声。
水门无奈只有他自己知道,也只有自己看的见,被子下面月上身只有纱布裹着,他还得抱着她,给她取暖,大夏天,会热的好吗很尴尬,的确很软手感好,滑腻的肌肤什么的不过女孩子不就是这样的吗要抱着还不能乱碰,哪里下手都是细腻的肌肤,横下心避开伤口就行了,其他就看着办吧。脸皮终究不够厚啊,无尽的叹息和苦笑,但愿她醒了不要生气才好,他俩的事情早就跳进富士湖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