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因为杨莲亭修练九阳神功刚刚达到小圆满境界,九阳神功是纯阳内力,所以对男人在某一方面影响颇大,尤其杨莲亭还是童子之身。杨莲亭从未把东方旭当成真正的男人,在他心里,永远都是那个温柔缠绵的红衣妇人,此刻,前世的枕边人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任由他宽衣解带,实在是让他情难自禁!
杨莲亭默默背着天梅折剑剑谱一遍又一遍,过了许久,身体的异样终于平复下来。深深换了一口气,又坐到了床边,默念着“检查伤口,检查伤口……”快速把东方旭身体从上到下、从前到后看了一遍,发现身体上没有任何伤口,连前世自宫失去的男根也还在,毫无外伤。愣了会儿,杨莲亭艰难地给东方旭穿好衣服,扣好扣子,一丝不苟。
想了想,杨莲亭还是拉过东方旭的左手,搭上腕脉,仔细查探。脉象是有时无,有的时候蓬勃如海,弱的时候几乎无可探查,杨莲亭一时对自己探脉的水平更加没把握了,只得无奈得收了手。既没有外伤,又查不到内伤,杨莲亭眉头拧成了麻花,一筹莫展,呆呆的望着东方旭的脸出神。
仿佛只是晃了一下神,听见院子里有公j-i打鸣,杨莲亭猛然惊醒过来,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天亮了。
杨莲亭赶紧把瓶瓶罐罐收拾了一下,看了看不醒人事的东方旭,又对比了一下自己的盘缠,硬着头皮在东方旭的行礼里拿了十两银子,心虚地回了房间。
趁着令狐冲和陶钧两人还未起床,杨莲亭赶紧去找掌柜把东方旭房间的损坏去赔偿了,又重新开了一个房间。掌柜想必也是习惯了江湖中人的鲁莽,收了杨莲亭双倍的价钱,爽快地同意了。
杨莲亭急忙上楼把东方旭抱起,连人带被子送到新开的房间,轻轻放在床上,又跑一趟把东方旭的行礼和软剑一一拿过来放在一边。
看着昏迷不醒的东方旭,杨莲亭无意识地皱起了眉。看东方旭裹着斗篷的打扮,应该是不方便透露行踪,所以他也不敢随便去找大夫,而自己的那皮毛都不如的医术就更加信不过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叹了口气,杨莲亭只得先回了自己房间,担心被令狐冲和陶钧发现也不敢多待。没等杨莲亭坐下,令狐冲果然来敲门了,嚷着下去吃早点。
“师兄和陶叔昨晚上逛得如何?”杨莲亭边吃边套着话。
“师弟,兰州府真的很热闹唉,昨天晚上你没去真是亏了,听说前边街上每天晚上都有集市,还有舞狮的呢!”令狐冲说起昨晚,马上兴致勃勃。
“是啊,二师兄,你没去看太可惜了,兰州府是我见过最繁华的地方了。”陶钧也显得很开心。
“嗯,那既然逛过了,早上就启程吧。虽说时间比较宽裕,剩下的行程也不多了,但让五岳剑派的其他长辈等我们总说不过去。”杨莲亭慢悠悠地说道。
“师兄……”令狐冲扭了扭,换了个坐姿,憋得满脸通红,还是忍不住小声地说:“师兄,你看我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兰州府这么远想必以后也不会常来,难得这次时间还这么富余,师傅肯定是为我们赶路留出了歇息的时间了,不如……陶叔,你说是不是?”
“啊!我,我一切听大师兄和二师兄安排。”陶钧连忙表态,这可没他说话的地儿。
令狐冲满脸期待地看着杨莲亭,说道:“师弟,你看陶叔也是这么想的!”
陶叔张了张口,却没说话。
杨莲亭在令狐冲和陶钧两人之间来回扫了几眼,直到令狐冲快坐不住了,才悠悠然说道:“一路上过来我们都未曾停歇,既然行程不远了,那就暂且在兰州府歇一天吧,明日再启程。”说完,杨莲亭自己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于是,三人就这么愉快地决定在兰州府停留一天。
饭后,杨莲亭让陶钧跟着令狐冲,就不再管两人了,看到两人走出了客栈,急忙奔到东方旭的房里。
推开门,发现东方旭已经坐起来靠在床头了,看他迷茫地样子,杨莲亭就知道东方旭肯定是正好刚醒。
杨莲亭摸了摸鼻子,开口说道:“东方左使,你醒啦,感觉好点了麽?要不要吃早点?想吃什么,我让人送上来?”
看到杨莲亭推门进来,东方旭平静地看着他,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完全看不出昨晚倒下之前盛怒的模样。一时间房里又安静了下来。
杨莲亭尴尬地“嘿嘿”笑了几下,心虚地说道:“昨天晚上是属下鲁莽了,并不是有意冒犯左使大人,东方左使请恕罪!”
“属下?”东方旭似笑非笑地看着杨莲亭,说道:“谁的属下?我可不是岳不群!”
杨莲亭一时不确定东方旭是否知道自己做卧底的事情,不过无论是否知晓,杨莲亭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属下被任教主选中派去华山派做内应,旨在分裂五岳同盟,以防五岳同盟对神教不利。”
“你做内应?”东方旭冷哼了一下,“可别成了华山派的内应!”
“属下对神教对左使大人忠心耿耿,一片丹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杨莲亭急忙表态。
“呵呵呵~”东方旭笑了起来,笑意却未达眼底,冷峻的视线戳得杨莲亭心里直打鼓。
“东方左使,属下说的句句属实,如有半句虚假,天打五雷轰,让我不得好死!”杨莲亭想也不想立马发了个重誓。
“笑话!”东方旭脸立刻y-in沉了下来,冷冷地说道,“你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