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结果时,杨莲亭心里嗤笑任我行脑抽糊涂,这自毁根基的行为让杨莲亭都忍不住从梦中笑醒。文长老当初在打退五岳剑派围攻时立下汗马功劳,威望颇高,势力也坐大了,这些年虽有些倚老卖老,但是对任我行绝对是忠心可嘉。任我行明显是怕他功高震主,如今相当于自断一臂了。江湖中人,武功被废犹比伤人x_i,ng命更加可恨,任我行的杀j-i儆猴,不但没有震慑教众元老,反而让他们更加离心和反感,“残忍无情义”已是任我行洗不掉的形象!
而杨莲亭却没有再见过黑衣人,仿佛被威胁的夜晚只是一个梦境。真相如何,已无人关心。
杨莲亭重活了一世,有些事情上辈子不懂的现在懂了,笼着神教当总管作威作福的成就感,如今看来真是可笑不自量,他没有自己的势力,没有亲信,只有一群被他提拔起来的汲汲营营的小人,溜须拍马、专营取巧,捧得他都忘了自己只是一个男宠!
如今站在局外,形势看得更加通透。东方旭被捧到左使的位置,并不是任我行的信任,而是任我行手中的一颗棋子、一把尖刀,砍去那些反对的声音、不同的派势。当东方旭给他做完这些事,达到任我行的设想,那东方旭在教中也基本把各方势力都得罪遍了,最后任我行就可以顺应民心,除去东方旭,神教就完全牢牢被任我行掌握在手心了!
好一个任我行!果然老谋深算,心狠手辣!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本以为这颗棋子年轻好控制,却不知道棋子比掌棋人更聪明,猎人也有被猎物吃掉的时候!东方旭假意归附,顺势剪掉任我行的强大势力,发展自己的亲信和势力,挤走向问天,趁着任我行走火入魔之际,一举夺取教主之位,成为神教掌权人!
越了解东方不败一步步走向教主之位的过程,杨莲亭就越发敬佩东方不败,权势是最好的药,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热血沸腾。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杨莲亭默默地敛下憧憬和向往,平日里练功和练剑越发勤快。
岁银劫失一案过去之后,杨莲亭又出去做了几次任务,其中有打探五岳剑派动向的小任务,也有灭掉一个小门派的大行动。杨莲亭聪明机灵,又j-i,ng于人情世故,跟朱雀堂的其他教众相处得极好,都对这个阳刚俊朗小伙子格外照顾,对他行动做事赞不绝口。罗长老自从杨莲亭眼都不眨灭掉一个门派开始,对杨莲亭就格外看中,青睐有加。
“杨莲亭,端午节岁银劫失一案,是你抽丝剥茧追查到了重要线索,才使得此案这么快水落石出,老夫知道你可堪大任,老夫没有看错人!”罗长老随意地坐在朱雀堂大厅首座,端着j-i,ng致的茶杯,慢慢的,一下一下,拿着杯盖刮着杯口,静静的大堂除了瓷器轻刮的声音,只剩下杨莲亭自己厚重的心跳声。
若是上辈子杨莲亭听到这种奉承谄媚的夸奖,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而如今听到这种无缘无故的夸奖,心里就不自觉地警惕起来,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杨莲亭用一条宝贵的生命领悟了真理。
心里虽警惕,面上却是半点不显,恭敬地回道:“罗长老错爱,小子感激不尽,唯有为罗长老上刀山下火海已报提携之恩!”
罗长老看着眼前俊朗的健硕小伙,四个多月前脸上还能看到的青涩,已在一次又一次的任务执行中褪得一干二净,说话依然那么中听,态度越来越诚恳,棱角正在逐渐被磨平,杨莲亭正在成长得越来越出色。他愿意给上进的年轻人机会,只要他懂得感恩!
“虽然案情已水落石出,但教主却很不满意,因为被劫失的岁银数额巨大并没有追回,对神教来说是不小的损失,现在的情形并不是给五岳剑派明刀明枪回击的好时机,教主需要我们暗中打听出五岳剑派更加隐秘的情报,并搅乱和分化五岳剑派的联盟。”罗长老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着杨莲亭的反应,目光如炬。
“挑拨离间!”杨莲亭仿佛丝毫不受罗长老气势的影响,一语中的。其实这招最是老套,却同时也是对付各怀鬼胎的五岳剑派最好最有效的方法。
罗长老毫不掩饰赞许地点点头,说道:“继续说。”
杨莲亭却不再开口滔滔不绝,只想了一会儿,问道:“需要我去做卧底麽?”杨莲亭知道,罗长老说出了这些话,他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由不得他不答应。不然被厌弃事小,更有可能任务执行中暗地里被y-in一把就有去无回了!既然如此,何不化被动为主动,争取更多的信任和保障。
“啪啪啪”罗长老拍手赞叹,“当真是后生可畏啊!”卧底,就是罗长老今天把杨莲亭单独招来的目的,“你年纪小,入教时间短,又从来未在江湖中露脸,为人胆大心细,心境沉稳,功力深厚,同辈人中,老夫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你算得上数一数二!此任务事关重大,关系神教命运和发展,非有大智慧之人不可为,所以我向教主推荐了你。杨莲亭,此次任务你可愿意执行?”当然还因为平一指的关系,杨莲亭的忠心比起别人更加可靠也更加容易控制。这一点也是任我行看中杨莲亭的原因之一。
杨莲亭依然恭敬地答道:“但凭教主和罗长老吩咐。”
“此次任务艰险万分,随时都有可能命丧黄泉,杨莲亭,你可还心甘情愿?”罗长老严肃地问道,站起身来,步步逼近。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