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感而强健,能够满足一个男人的yù_wàng,十分高兴地、毫不狡猾地配合他、帮助他完成他的喜悦。
他倒了一杯啤酒,站在一旁看着她。在白色的灯光下,她也醉眼朦胧地看着他。她看到他很喜欢她张开的两腿之间,淌在大腿上的分泌物。她的yīn_máo被她太多的分泌物打湿了。粘粘地贴在yīn_hù的四周。她也知道他喜欢看看她、由於淫具插入她的yīn_dào而扭曲的身体、平而绷紧的小腹,她也知道他喜欢看她丰满yín_dàng布满jīng_yè的rǔ_fáng。她知道平常一个女人的rǔ_fáng可以使性欢中的男人感到更加地舒服。当没有时间或精力去做爱或玩各种xìng_yóu_xì时,男人可以把手或脸放在丰满的rǔ_fáng上,平静他们恼怒的心情,使他们感到很舒服。很多男人喜欢玩弄女人的rǔ_fáng,而费玛也很喜欢她的rǔ_fáng被男人抚摸、搓揉。
她想使他喜欢自己的容貌,他也知道她的睑很美。她看起来像一个对丈夫十分忠诚的女人,能够保守男人的秘密,不多嘴多舌,不欺骗她的丈夫,也不厌倦做爱,她看起来就像那种女人,因为其实她就是那种女人。
她看起来有点累了,但一点也不急燥,她朝他妩媚她笑着,唤起他更多的想像。
他心照不宣地接受了她的想法,俯下身放开她的手脚,但她没有移动,继续躺在那儿,把身体暴露在他的眼光下。他拿了一条皮鞭给她,然後走到一个倒在一边的老式啤酒桶边,低下沈重的身体,爬到上面,然後脸朝着地下。
他听到她慢慢地从架子上下来,脚下的高跟鞋发出一阵嗒声。
「我恨高兴你还穿着鞋,费玛。」他喘息地说,并没有回头看她,「看到你像云一样的头发飘散在白晰的腹部,以及穿着高跟鞋的修长的腿,我有一种美好的感觉。」
她用她的手指甲轻轻地掐着他的後背,轻轻刮着他後背上的皮肤,就像一只猫爪子在抓弄似的。他的话使她完全兴奋起来,地想他像个诗人。他的皮肤在她的抓弄下剧烈地颤动着。然後她又用手中的皮鞭柄、摩擦着她刚刚刮过的地方,然後那皮鞭又移到另一个地方摩擦。他现在不说话了,静静地沈默着。
过了一会,他又开始前後抖动,发出欢快的呻吟声,她轻轻地用力抽打他,一阵刀割似的痛疼从後背一直传到他的yīn_jīng上。
她又狠狠地用鞭子抽打他。他的身体抖动着,一次次的痛疼的快感聚积在一起,传递到他的yīn_jīng上,那yīn_jīng像闪电一样抖动着。
她不停地抽打,他的yīn_jīng开始好像要燃烧起来。她就这样抽着,突然他放松下来,大声呻吟着,感觉到好像有一道闪电冲过他的输精管到达他燃烧的yīn_jīng,他痛苦而骄傲地shè_jīng了,他身体内最美好的精华被驱赶到他的yīn_jīng上,欢快地pēn_shè了出来。一会儿之後,他身体的颤抖慢慢平静下来。他从那啤酒桶上爬起来,活动他僵硬的双腿,上面有鞭打的痛痕和自己喷出的jīng_yè。
她仍然站在那儿,从他体内流出的jīng_yè还在她的rǔ_fáng上慢慢地往下滴,像一颗颗晶莹的珍珠,使他感到很惊奇。现在他完全满足了。而她又把那细心地用羽毛包裹起来的鞭柄慢慢地深深插入她的yīn_dào,然後在他面前慢慢蹲下来,开始用那东西自己shǒu_yín,他似乎忘记了她的名字,仔细地想着,看着。
「你想现在要我离开吗?杰克曼先生?」她喘息地问,同时她用那鞭柄不停地来回抽动,那鞭上的羽毛越来越湿了。他慢慢地走到一把椅子前,不自然地在她前面坐了下来。他看到她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大,渐渐地她达到了高潮。在她看来,她似乎是在一个公共场合,出卖自己的色相来赚钱。
过了一会,她的喘息声停了下来,她又恢复了平静,慢慢地站了起来。皮鞭仍然插在她的yīn_dào内,当她走向他时,那皮鞭不停地在她两腿之间左右晃动,这的确十分有趣。她来到他的面前,把他的头发从前额向後捋去。他的前额上没有一点皱纹,富有光泽。她把她的rǔ_fáng凑到他的脸前,他看着它们一会,把他炽热的脸贴进她冰凉的乳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