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进了屋,竟是心乱如麻,连坐都不坐了,立在那里怒视着无殇道:“叶无殇!你和朕承诺过:再不会让任何人欺辱你!这才几日,你就这个样子出现在朕的面前!朕不信,你若不愿意,谁能留住你,还把你伤成这样!”说着说着,便控制不住,用力向那桌上一砸,登时茶杯茶盏摔了一地,喝道:“说!到底是谁?!”
无殇见皇上雷霆震怒,心中却只有暖意,紧紧关了门,便在他身前贴膝跪下,握住他冰冷的手道:“皇上,是无殇自愿的……”说着,便深吸一口气,将昨夜之事一一说了,连见到兄长叶无涯之事也未隐瞒。
皇上先是震惊那暗藏的势力已嚣张到了如此地步,连叶无涯都已潜入了宫,接着又是心疼,气道:“她让你去领罚,你就乖乖的去领罚!你是不是想气死朕?”
无殇跪在地上,都能感觉到皇上手微微颤抖,还有眼中那不加掩饰的心疼,只觉身上疼痛都去了一半,柔声道:“皇上,她不是普通的嫔妃,她是皇后娘娘,是您唯一皇子的亲生母亲。如果她在这后宫里懿旨都不能畅行,那中宫颜面何在?皇后娘娘的颜面,就是嫡皇子的颜面,无殇不能因为自己得宠,就让皇上驳了皇后和嫡长子颜面。”
“你这个傻瓜!”到了此时,皇上已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一把拉起他,拥在怀里道:“为什么总是顾念那么多?为什么总要委屈自己?能不能任x_i,ng一点,不懂事一点,让朕不要这么心疼……”
无殇听着他混乱不堪地说话,便觉那种被珍视的感觉满满盈在心头,不由得紧紧抱住他道:“皇上,您许了永远,无殇也希望能永远……”
第四章 宫斗(承恩宫两百名男侍一起tuō_guāng光求着挨板子,快要完结了小渣攻赶紧火爆一把)
“傻瓜,让朕看看……”皇上一瞬间只觉得眼眶酸涩,强忍着拥着他道。
“皇上……”无殇被皇上按倒在床上,这次却未挣扎,只是柔声道:“我昨夜里剑伤了那黑衣人,其实倒也是个线索,只是范围有些大,男妃、太监、侍卫都有可能……”
皇上略一思索,道:“不,如果混入宫内,断不可能扮成太监,毕竟成年男子和太监身体上的差别太大,容易暴露;侍卫是轮值的,三日才得入宫一次,行事不便;只有男妃的身份足够自由,又能常驻宫中,最为合适。”
无殇细细想了,便点头道:“那人必然已有办法应对,这样……是不是有些打草惊蛇了。”
皇上有些不自然地看了看无殇:“本就是为了打草惊蛇,但是……”
无殇一惊,随即明白了皇上之意,顿时也觉便觉胸口窒息,低头了许久,方轻声道:“总是要有这一天的。”
皇上轻叹了一声,随后便轻轻揉着他头发道:“无殇,相信朕,朕不会做出让你心里过不去的事来……”
“皇上……”无殇听了这句,心头禁不住又是热流滚烫,只靠在皇上怀中闭着眼忍着那酸涩。
皇上轻轻拥着他,仿佛在安抚他的情绪,半晌方柔声道:“你伤了那黑衣人何处?”
无殇一顿,只得苦笑道:“臀部……”
皇上也是一怔,哭笑不得道:“好地方。看来,朕只得再扮一次 y- in 君了。”
无殇本来心情低落,此时也不由得笑了,低声道:“皇上,您本色出演就可以了。”说得皇上老脸一红,便笑骂道:“好啊,竟敢说朕是 y- in 君!”说着,便习惯x_i,ng伸手欲去打他屁股。
方伸了手,又猛地顿住,蹙眉道:“先给朕看看,也不差这一时,不然朕不放心。”
“嗯……”无殇知道这是躲不过的,只得任由皇上掀开衣袍,又因臀上肿得太厉害,只得寻了剪刀将裤子剪开,再看时,却见那两瓣圆润的屁股已肿大了一倍,紫胀的伤痕满布,臀峰处都被打得发了青,不由得心疼得肝肠寸断,连触碰都不敢,只得小心翼翼地拥着他,怔怔了半日,方想起伤药来,忙提高声音道:“珠泪!取伤药来!”
无殇经历了一晚上的激斗,又捱了打,此时趴在床上被皇上抱着,只觉那股困意铺天盖地,再也抵挡不住,轻声道:“皇上,无殇有点困……”说着,便禁不住合了眼,安心地睡了过去。
皇上想着他一夜未睡,先是追人,后又与兄长交手,至天明又挨了板子,不觉愈加心疼,又生恐上药疼醒了他,只得小心替他盖了被子,自己轻轻出来。立在门口想了一想,便叫傅思德道:“把各宫男妃、男侍,无论有位份的还是无位份的,除去瑜贵妃、颜贵妃、闵妃,全部传到承恩宫去。”
“皇上,这……这怕不是有近两百人……”傅思德听得一怔,忙小心道。方说了这半句,忽觉皇上目光沉沉压在头顶,登时唬得一抖,连声道:“是,奴才遵命!”
皇上入了承恩宫时,却已过了午时,一入沐恩殿,便见众男侍都已洗润过了,一排排眼含春意跪在殿上。俊朗的、清秀的、妩媚的、邪肆的,满殿的俊色倾城。皇上虽是怀着目的,此时却也觉心怀大畅。便道:“朕要赏玩你们的屁股,都褪了裤子,撅起来。”
那满殿男侍听了,虽然羞耻难当,但见最前排的欲妃和凌妃都当众脱了,哪还敢不从,当下一个个宽衣解带,亮出光溜溜的屁股趴撅在地上。一时都撅好了,便见成排的屁股高耸,白花花的满殿皆是。真是春光无限。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