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莲的双腿像滑腻的蛇,缠住他的腰。
秦岭像狼一样喘着气,他想将自己硬肿的物体顶进去,却不得其门而入。他的硬物在孟小莲大腿内侧,臀部乱戳着,始终没有找对地方。
温暖的小手握住了他的,第一次被异握住的秦岭浑身战栗,他嘶哑呻-吟。
在孟小莲手指的引导下,他找到了正确的地方,他用力向前一顶,硬物被滚烫滑软吸了进去。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像电流,沿着被滚烫包围的地方疏通了浑身成千上万的毛孔。
秦岭疯狂的运动着,他的大脑已经爆炸了,就像绽满烟花的天空,他被身体的yù_wàng带动着,像个饥渴多年的孩子,一次次往那□柔软中探索止渴之源。
叶天瑾的脸在他脑中清晰而妖媚,赤-裸的身躯被他压在身下,他在叶天瑾身体里冲刺,听见那独特悦耳的嗓音痛苦而愉悦的阵阵呻-吟,因愉悦而流出的泪水在他秀丽的脸颊上恣意落着......
我,好想要你!全部!
秦岭疲力尽的趴在孟小莲身上,寒冷的冬天,他竟出了一身的大汗。后悔与烦闷,像沉的云,一重重压在心间。
他疲惫的撑起身体,以难得一见的温柔语气问,“你痛吗,要不要喝水,我给你倒。”
过了一会,传来身下的女孩的细小声音,“嗯……”
“我……一激动就忘了,所以……你躺一会,我给你倒水。”秦岭的心情愈发沉重,沉甸甸一团的堵在腔,他呼吸困难并且胃隐隐作疼。
不管是男人还是男孩,无关爱不爱,只要道德未沦丧,对自己的女人会表现出相当的责任心,尤其是秦岭这种痞起来让人恨得咬牙,认真起来却相当认真的人。
秦岭也实在累得够呛,他躺下却睡不着,孟小莲在他身旁一脸幸福的睡得很熟。
他在黑暗中茫然的望着同样漆黑一团的天花板,他问自己,叶天瑾,我可以忘记你吗?
他不知道答案。
我能不能......回归正常的生活。
他臂弯里的孟小莲温顺的蜷在身边,他头一次充满内疚凝视着女孩的脸,单人床的被子很窄,他把孟小莲往身边带了带,让出大半个被子盖住她露在外面的肩。
第二天,秦岭把孟小莲送到车站,特意给她买了早饭看着她吃完。
“路上注意安全。”秦岭仔细叮嘱。“到家给我打个电话,还有......”他脸红了一下,“注意身体。”
“真讨厌,总是在送我走的时候才对我好。”孟小莲很高兴,她在车站踮起脚尖,亲了下他的脸颊,弄得秦岭满脸通红,他却没有像以往那样推开孟小莲,拧着眉叮嘱她。“我高考完就去找你,要考试了,你专心点,不然怎么和我去同一个城市读书。”
面包车绝尘而去,秦岭长长吁了口气,独自走回寝室。
打开宿舍门,床上凌乱的棉絮堆成一团,秦岭从洗手间拿来水桶,打开棉被准备洗床单。
他有点愣,浅天青色的床单上什么也没有。
秦岭失神的看了一会,若无其事的将棉被叠好,选择沉默。
孟小莲怀孕了,高考前的体检被看出端倪。
小镇秦家。
秦父一棍子抽在秦岭腿上,接着又几脚把他踹得滚到地上,秦岭没有避,也没有喊痛,他沉默,眼神却异常墨黑莹亮,像受伤后舔着伤口的狼。
孟小莲怀孕四个月,那不是他的孩子。他并没有出声,他本就伤痕累累的心,再一次被坚冰封冻。
木棍打在体上的沉闷声音一声接一声响起。
母亲抛弃他,女友背叛他,他开始害怕‘女人’这样的生物。他并不强大,他很脆弱。
秦家的灯亮到很晚。
七月流火,而八月,对高考的学子来说,却并不都是流金的岁月。
秦岭意外落榜,反倒是孟小莲,考上了成都一所师范学校的分校,虽然学校不好,但好歹是个大专。
他闷在家里,既不说话,也不上街,只是长时间坐在河边的芦苇丛中,凝视着碧绿依然的河面。
河上再也没有竹筏,它被机动船取而代之,河对岸支起掏沙的脚架,数年前浪击细沙滩的河岸,被掏得千疮百孔,每年夏季,小镇都会发生几起误踩沙坑的淹死事件。
他读书的单纯目的只是为了接近那个人,堕入迷茫的他,不想再念书,只想逃避。
18岁的他,想法就是这么单纯简单,而18岁的未来,对他来说就像罩着浓雾的路,漆黑迷茫得看不清,他也不知道,前路冰冷的现实生活究竟有多可怕。
2oo4年夏,成都各大商场、理发店里的音响却都在嘶吼《2oo2年的第一场雪》,唱歌的是个嗓音犷的男人,名叫刀郎。他的歌一夜大热,是发曲。
这一年,**鸭价格暴跌,人们统统改吃猪牛羊,因为禽流感爆发了。
“柜子,轻点,不要撞到了!!对,对,慢点下楼!”将西装披在肩上的男人站在家具乱堆的房间里,颐指气使地大声喝斥。
年轻搬运工背上扛着一只角柜,一手撑着栏杆,一手扶着柜壁沉重的走上楼,他略侧了下身体,小心翼翼的将柜子杠进屋。
他穿着浅绿色t恤,t恤上黑一块灰一块,前后背也汗湿了一大块。他躬腰将柜子放在地上,抓起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汗,淡淡的说。“都搬完了,老板。”
啤酒肚男人却不满意,蹲在地上仔仔细细的检查,又伸手在桌脚,柜面上细细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