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胡斐然和任韶华的介入,两百平的地皮二十多万就买了下来,相应的有关证据也在买地的第三天,任韶华就舔着脸巴巴的送来了,当然文文的养荣丸又被a了两颗。
文文算了算剩余的钱,即使盖好房子在加上装修也绰绰有余。任韶华和胡斐然有做建筑装修的关系,二十万承包出去,工期一个半月完工。室内装修文文把草图画了出来,请胡斐然找专业装修队。偏复古的室内家具,也是由文文仔细的把图画出来后,请人打造。一楼大厅是药铺,靠左边是两间耳房,一间留做客房,一间留做文爸文妈以后的房间。右边是楼梯,楼梯旁一间小卫生间,旁边一间耳房装修成一间针疗室。
二楼是三室一厅一厨一卫,最大的房间留做文文居住,一间留给文晓住,最后一间留做书房。三楼两室一厅,最大一间是文文专门的炼药房,炼药房的后面一批排列两个药柜,一个文文准备放各种丹药,另一个放半成药。另一间留做草药仓库。
这两个月文文基本上很少去仁济药店,有客人找文文看病,也是让李宇转告文文后,在约好时间过来。至于李宇,在他回,还是坚决要做入室弟子。文文当时点点头,喝了李宇敬的茶。有病人时跟在文文身后学习,没有客人时就和文文一起跑郊外看工程进度。
李宇跟在文文倒是挺清闲开心,文文见李宇太清闲,直接给他交了钱,把李宇扔去学驾照了。对于学驾照买车,文文早就在心里有了打算,买车是早晚的事情,既然自己懒的去驾驶学校学,李宇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学开车,以后倒是不用担心没有司机。
三个月的时间,房子也一应的东西都添置好了,李宇的驾照也拿到手了,买了辆国产二十多万,等搬完家后,文文身上也没有多少剩余了。对于钱花光了文文也没太在意,反正该做的添置都已经添置完了。只要有生意上门就有钱,文文诊病和之前的规矩一样,不出诊,不讲价。现在文文虽然搬到郊区,想治病的也不会在意这点距离。
文文正式搬进新家那天,胡斐然和任韶华两人开着鲜红色的跑车,一路拉风显摆的停在了文文家门口。胡斐然从副驾驶座下来后,从后座力提了礼物后就站在复古的大门口敲了敲,任韶华挺好车以后,边抱怨边把后车座位剩下的礼品提了出来。
“然然,我错了,明天就把这辆车给卖了。不对今天回去就把这辆烂车给扔了,不要生我的气了,然然。。。。”
一脸小媳妇的可怜像,可怜兮兮的拉着胡斐然不菲的西服一角。胡斐然感到额头的青筋又冒出头了,如果可以胡斐然真的想把厉鬼任这个骚包爱显摆的家伙给咔嚓了。说好个来个的,没想到这个爱显摆的家伙,硬是把自己车子的轮胎给叉破,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只能打电话叫拖车。
“然然。。。。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吧。。。。”
见胡斐然不理会,表情更凄然。任韶华还没求到原谅时,大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李宇开门后,
先伸头出来看了看,见是胡斐然和任韶华笑着说道:
“是任哥和胡哥啊,快进来了。”
赶忙打开门,热情的接过两人手里的东西。提着东西一阵小跑进了院子,在进大厅的台阶边脱下了脚上的拖鞋,把礼品放在了大厅的木质地板上后。楼梯后面的小门通向后院,李宇站在通向后院的门口边喊真正垦土的文文。
“师傅,任哥和胡哥来了。”
文文闻言,停下手中的活,站起身走的门口脱下脚上专门做农活的平底布鞋,打着光脚进入客厅。见胡斐然和任韶华已经自来熟的坐在了靠针疗室墙壁的两张红木椅上,两张桌子之间的红木桌上,放着李宇刚端上来的茶具。冲两人点了点头,上了二楼。
文文到了楼上,拿了一套衣服进了洗澡间。简单的冲了下热水澡换好衣服后,就下楼了。过门是客,和两人相处久了,且不论两人的目的单不单纯,单说他们都是很尽心尽力帮文文。至于他们两人之间纠杂的关系,当局者迷。只有他们自己看破了迷局走出来才能是另一段人生,
“然然我真的知道错了,今天我们是来为文姐贺乔迁之喜的,不要总是拉着脸吗。我都已经认错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啊?只要你说上刀山炸油锅随你挑,我保证二话不说去做。。。。求你不要不理我啊。。。然然。。。。”
刚进大厅文文就听到任韶华委屈的声音响起,暗笑任韶华又不知道怎么惹了胡斐然。任韶华对待胡斐然时,总是像幼儿园的小孩子一样,爱你就要欺负你。每次在胡斐然发火后,任韶华就开始死皮赖脸的哄,最后胡斐然妥协。
或许两个人都没有发现自己像小孩子玩过家家,亦或许两人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小心翼翼的靠近,小心翼翼的拉开彼此的距离。禁忌之恋,幸福的往往是小说里的故事,现实中禁忌之恋之间要承受的压力和指责太多了。即使最后两个人走到了一起,谁又能保证幸福结局,人生漫漫路,每一天每一年各方面的压力很多诱惑也很多,每个人的承诺可以保证一时,没有谁有信心保证一世。
显然任韶华吃定胡斐然也不会真的生气,可怜兮兮凑到胡斐然面前装纯良的某种动物。胡斐然紧绷的脸也闪过一丝笑意,任韶华见状,表演的更加卖力。如果是任韶华看到站在楼梯口看戏的文文,肯定还会继续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