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这还差不多。”秦深拽着章俟海的衣服的手不知不觉松开,覆盖上了他的腹肌,紧实的触感是对手最大的馈赠,随着他的手移动,手下的肌r_ou_绷紧,减少了弹x_i,ng、变得坚韧,又是另一番体验。
然后,在腹肌上溜达了一圈的手来到了裤腰上,秦深在章俟海猝不及防之下拽开了裤腰带,他今天穿了一条松紧的休闲裤,拽开裤腰非常容易。
秦深够头将自己的视线大大方方送了进去,轻浮地吹了一个口哨,声音直直地往上面飘,“章先生,很有本钱啊。”
章俟海被秦深弄得浑身燥热,声音依然暗哑,却与方才的情绪截然相反。他抓住秦深还要继续深入的手,前倾了身体,嘴送到秦深的耳边,“别闹,年夜饭你还是要吃的,仇宝成做了佛跳墙,很香。”
“……”潮s-his-hi润的气息喷进了耳蜗内,痒痒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地侧了侧头,秦深脸上浮现出一抹薄红,腿有些软、腰有些麻,还要嘴硬地说:“谁让谁下不了床,还是未知数呢,老男人。”
气息交缠,床上六娘绣的那套被套因为二人思想的变化出现了无数的烟火,绚烂的烟火内,有花朵层层绽放,堆叠的花瓣深处,有两个赤(裸)的身影进行着深入的交流,他们身上的肌r_ou_随着动作拉扯出张弛有度的线条,覆盖了汗水的皮肤有着最暧昧的颜色。
床边,两个人的气息加重了。
“扣扣……”门被敲了两下,外面传来妈妈秦静的声音,“时间不早了,快出来。”
抱在一块儿喘息的秦深和章俟海,“……”差点儿要一起错过年夜饭了。
调整好呼吸,面色恢复正常的二人从屋内走了出来,他们身上也穿着六娘姐妹做的衣裳——上身改良版的唐装、下身黑色的休闲裤,为了配合这套衣服,脚上特意穿上了黑色的皮鞋。
客厅内有一面穿衣镜,经过的时候秦深特意看了两眼,然后脸就控制不住拉长了。
他不满意地嘟囔,“你穿着是风度翩翩、儒雅致远的贵公子,我看着就像是地主老财,衣服款式一样啊,为啥效果这么不同?!!难道是颜色和绣花的问题?”
秦深身上的衣服是紫赤金色,金色中略略带着红,配上大气中正的修身版唐装,穿在他身上看起来既尊贵、又随和,根本不是什么地主老财专用色。让秦深产生错觉的,大概是六娘在给他准备的衣服上绣了很多“天圆地方”的细小金色铜钱,显得特别财气满满。
再看章俟海身上,用的是苍青色面料,只在衣角用同色的丝线绣了许多云纹,样子就看起来沉稳大气。
“脱下来,我和你换。”
“我的你穿了嫌大。”
秦深愤愤,“你的意思就是你比我大。”
“本来就是。”章俟海带着笑意地说道。
“……好好好,大大大。”啥都大,他承认还不行吗,“三十七岁的老男人,咱出去了。”
从屋内出来,秦深一眼就看到中庭内两大一小围着红绸的酒坛,酒坛三兄弟最大的那个还未恢复灵识,所以没有变大。
“亲耐滴老板,新年快乐。祝新的一年财源广进、万事如意,宝宝爱你,么么哒(*╯3╰)。”酒坛子宝宝已经在他身上挂满了各种“比心”。
“老板、章先生,新年快乐。”酒坛子贝贝就比宝宝稳重多了。
“你们也新年快乐,祝宝宝、贝贝、宝贝们健康茁长的成长为厉害的器灵。”
宝宝贝贝,“谢谢。”
秦深和章俟海相携着继续往大堂去,秦深停了一下脚步,扭头往酒坛子那边看去,那个最小的酒坛纹丝不动,应当是他刚才听错了,明明只有宝宝、贝贝两个说谢谢,没有叠上第三个声音。
进入大堂,首先就看到了红包一样的丢丢,丢丢身上的衣裳用的是最正的红色,衣服上还用很多金色丝线绣了无数的金钱,远远看着像极了一个大红包。
“恭喜发财。”
“吉祥如意。”
“大吉大利。”
“新年快乐。”
小孩子清脆甜糯的声音说着各种吉祥话,丢丢知道很多四个字的吉利话,能够不重复的说上好一会儿。
章老爷子红光满面、j-i,ng神十足,像是个老小孩儿一样跟在丢丢的身后,丢丢说完了一串停了一会儿的功夫,老爷子笑容可掬地问他:“丢丢怎么不说红包拿来呀?”
“爸爸说长辈们会给的,伸手要不礼貌。”
“真是好孩子。”章元怀感叹,秦家人将孩子教养的很好。看到秦静,章元怀表示感谢,“丢丢懂事有礼貌,一直在笑,只有健康幸福的生活,才会培养出这么无忧无虑的孩子。”
“丢丢是我们秦家的孩子。”秦静脸上带笑,态度却不软弱,她的潜台词便是“不用你来的道谢”。
“对对,丢丢是我们章、秦两家的孩子。”章元怀脸上笑意不变,表示自己随和亲善的态度,他是过来看看孩子们的,并不是来抢丢丢的。
秦静收起了自己略微尖锐的态度,和章元怀说起了以前孩子的事情,“因为小时候两位爸爸不在身边,丢丢很内向敏感,还因为和别的小孩子不一样带着小自卑。他们两个陪在孩子身边之后,让孩子有了安全感,才有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