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和章俟海来酒宴只是引起了一小部分人的关注,专注于聊天打屁的林晓晨和朱煨二人并没有看到他们。
与林晓晨同桌的倒是注意到了,视线往角落里瞟了瞟,样子一般?个子不高?有钱!和秦深在一起的高大男人,气质超脱、长相英俊,一身穿着一看便是非富即贵,满嘴跑火车的朱煨就说中了一点,真的挺有钱的。
“晨哥,你在木器店看不见他们的,秦深好像不住在木器店。”
“你怎么知道的?”
朱煨猥琐地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他儿子长得挺好看的,我守过一段时间……啊!”
朱煨被人大力地拽离了座位,按在了冰凉的地上,猥琐油腻的脸被一个拳头用力地打偏,一口血喷出了三颗牙齿。
朱煨挣扎,满嘴血随着说话合着吐沫星子乱飞,“谁特么麻痹地打我,给老子放开。”
秦深掐着他的脸,将这张脸掐到变形、掰正了面对自己,他单膝抵在朱煨的腰上,压着字四肢乱动如王八的家伙。
被强迫掰正脸的朱煨看到了打自己的人,瞳孔皱缩,害怕地眼角抽蓄,“我,我……秦深你……”
所有告饶、恐吓的话在秦深愤怒的双眼中短路,他看到了一个魔鬼,一个沉默不语、双眼蓄满冰冷杀戮的魔鬼,想要尖叫,但是被掐着嘴巴的他只能够发出模模糊糊的“呜呜呜”声响。
“咔哒——”一声恐怖的骨头断裂的声响在因为变故变得安静的村宴中响起,干脆利落,听的人所有人只觉得小腿疼痛。
大家的视线移动,从朱煨搭在长凳的小腿上看到了踩着腿的那只脚,黑色的锃亮皮鞋做工j-i,ng细,踩在人的腿骨上却像是踩在最上等的红毯上那般优雅,垂在脚踝处的西裤裤脚干净平整、毫无褶皱,顺着这条大长腿往上看,看到了男人j-i,ng致却毫无表情的脸,森冷的目光毫无波动。
男人松开脚,挪到了朱煨的另一条腿上……
“咔哒——”恐怖的骨头断裂声再度响起。
朱煨被秦深拖下来的时候身体往后摔,背部着地,两条腿因为惯x_i,ng带倒了身下的长条凳,小腿架在长条凳上,被章俟海踩着,一条一条踩断。
要是环境可以,章俟海凉凉的眼神落在朱煨脐下三寸的地方,更应该废的是这个男人的第三条腿。
有秦深的压制,矮小的朱煨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疼得直翻白眼,大冷天里,染成了黄色的头发全都汗s-hi。
秦深松开了掐着朱煨脸颊的手,这只手慢慢挪动到朱煨的脖子上,嘴角扯动了一下,露出一个如同凶煞的笑容,掀动嘴唇,用只有朱煨能够听到的声音说:“你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你放心,你活不了多久的。”
手上收紧,只要再用力一些,这个人渣就会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不过,他不能够因为这种人渣背上人命官司,不值得。
轻笑了一声,秦深松开了手,拍着他的侧脸,“但不是现在。”
得到了自由的朱煨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息声中没有惊叫,只有劫后余生后蔓延上来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