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微微张开嘴唇,章俟海的手指顺势往下滑落到缝隙里,被含进了s-hi润潮热的口中,指尖能够感受到牙齿轻轻的坚硬咬合,还有舌尖顶着的柔软触感。
秦深就着这个姿势拱腰低头,凑到男人的耳边,近乎呢喃,“白天我下了几部小电影观摩学习了一下。”左手指尖顺着沙发椅背慢慢滑落到男人的腰间,顺着清瘦的腰到了小腹,章俟海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年轻男子的健康强壮。
垂下眼,敛去眼中一闪而过的伤感,秦深继续说着,“理论知识掌握地还不是很熟练,章先生要不要帮助我实践掌握掌握。”
章俟海按住秦深的手,向来平稳的呼吸有些凌乱,声音都往下沉了一度,“别闹。”
“我就闹!”秦深的手继续向下滑……
“爸爸,爸爸,爸爸……”丢丢在外面露台上大声地喊着。
秦深泄了气,懊丧地软倒在章俟海的怀里面,“小讨厌鬼,这时候喊什么!”
章俟海闷笑,拍拍秦深的脊背,“好了,去看看小家伙吧。我等会儿就睡,你也早点儿休息。”
“那么大的床不感觉空虚寂寞冷啊。”
“我睡大床习惯了,没感觉。”
“真是残忍。”
秦深调整了一下呼吸,站直了身子瞪了章俟海一眼,转身走了出去,他要抓住小家伙打他屁屁。
门被打开又合上,昏暗中只余下章俟海一个人,秦深的离开好似将房间内鲜活的气息都带走了,变得好冷、好空,章俟海在自己腰腹以下扫了一眼,合上眼睛,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外头,秦深呆呆地看着中庭内的桂花树,耳边又传来了丢丢的叫声,他才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回了自家屋子,找到了抻着脖子大喊爸爸的小混蛋。
提着小混蛋高举起来和自己平视,秦深佯怒,“喊爸爸干啥,不说出个道道来,爸爸打屁股。”
被举高高,丢丢很兴奋,但是小家伙x_i,ng格就不是活泼开朗大声闹腾的那种,兴奋的表现形式就是握紧了拳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爸爸,好像是在说再高点儿、再高点儿。
“干嘛!是我让丢丢喊的。”秦静y-in测测地看着儿子,“我发现某人要待在上面不下来了,及时规劝。”
秦深讪讪,无奈地祈求:“妈。”
丢丢被放了下来,秦静拍着孙子的背让他到卧室找爷爷去,为了儿子不彻底陷进去、陷进去也不会把自己全搭进去,秦静夫妻两木器店也不回去了,就住客栈在一旁盯着。
“喊我n_ain_ai都没有用,你爹爹倔强,你和他比起来不逞多让。小章是挺好的,一表人才,但活不长……”
“孟大夫能做手术。”
“我也听到了,治得了病,救不了命,除非你可以改了生死簿,逆天而行。”
秦深垂头,这是他最无法面对的。
秦静叹息一声,揽住儿子,一点点大的小娃娃已经长得比自己还要高大,但依然是她带大的孩子。“妈妈怕你陷进去出不来,小章能够活着最好,皆大欢喜。要是不行,你也别做傻事。”
秦深抱住妈妈,“妈妈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我还有丢丢。”
用情深浅不在乎时间长短,秦静了解自己带大的孩子,他看章俟海的眼神就不一样。
目送妈妈回了房间,秦深在客厅内站了一会儿就转身出了房间来到客栈的“上一层”。
三途河水亘古不变地流淌着,夜色下,水流的声音平淡悠长。
“你也睡不着吗?”
重离站在秦深的旁边,有侍从搬来了带软垫的椅子让他坐下,待坐下后重离才回答秦深的问题,“年纪大了,觉少,就想出来听听河水的声音,它们就这么流淌着,经久不息、一层不变,听多了心就静了。”
秦深席地而坐,抱着腿抬头看天,交汇处的天只有一轮圆月,没有半点星辰,“孟大夫让我问问他的身体机能现在都怎么样了,我怕他尴尬,就试了试,他连男x_i,ng的能力都……”
重离没有问这个“他”是谁,就住在客栈的一亩三分地里面,有些事情他知道一二,“垂垂老矣,有些事就力不从心了。”
秦深听了没有继续说话,只是睁着眼看着天,银亮的月光照不进去,眼睛里只有如暗夜一般的伤。
日升月落,秦深头一次看到了三途河边的太阳升起,没有任何交替的过程,月亮“哐”地掉进了河里头,太阳“噔”地就到了正上方。
好生硬的昼夜交替……
修整了一夜,昨儿个登记住店的几位客人要走了,秦深收了他们的钥匙他们便是退房成功。
站在虚度原边,他们身后,左边是青青草地,右边是已经长高了很多的泱泱青苗。
“郭跃,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走吗?虚度原上一路有个伴,也安全一些。”
虬髯大汉郭跃摆着自己的大手,“几位哥哥一路平安,到了妖界我们再见面。”
“哈哈,借你吉言,咱们妖界再见。”
虚度原里面只有一望无际的青青草地,没有任何标记,分不清前后左右、东西南北,一脚踏入其中,想要到达妖界就只能够靠着血脉传承中那点儿指引。更何况虚度原内杀机重重,荒兽随时都会出现,将初来乍到的闯入者撕成碎片。
第30章 这片都是我家的
虚度原的另一头有妖界魔地, 顾名思义,妖界就是所有妖、j-i,ng最最向往的地方, 魔地就是通俗称的魔界, 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