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嘀咕,“不会是真有了吧。”迷茫地平视前方,他该怎么办?
“秦深。”
秦深听到喊自己的声音,扭头看过去,眼神保持着迷茫的状态,里面有着他自己未察觉到的害怕流露出来,“嗯?”
章俟海走了出来,来到了秦深的面前,他拉住秦深的手,语气认真地对他说:“秦深不要害怕。”
“我,我没……”秦深无法坦然地说自己不害怕。
章俟海松开他的手,改握住他的肩膀,“秦深看着我,你别害怕,你没有同意之前,我绝对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我们以往的每一次,我都戴着。”
秦深提着的心一下子松了下来,长吁了一口气,垂着头,看着自己不安地动了一下的脚尖,“对不起。”
章俟海按着秦深的后脑勺,让秦深的额头抵在自己的身上。深邃的眼神中有复杂的情绪一一闪过,最后归为平静,他低沉悦耳的声音缓慢而吐字清晰地说:“秦深,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深深,你能够把丢丢带到我的生命中来,已经是我生命中最大的幸福。怎么会强迫你,苛求更多呢。我、你,还有丢丢,我们的小家庭才聚在一起不久,这份平静却充盈的爱,我希望能够长长久久地持续下去。”
章俟海放在秦深的肩头的手下滑,落到他的腰间,用力地揽住,将对方更加拉近的自己的身体,“我亏欠丢丢那么多,还要许多的时间来弥补。”
“我也是。”秦深的声音闷闷的。
丢丢的x_i,ng格腼腆内向,对外界情绪的反应很敏感,生二胎在一般家庭都要考虑再三的事情,在他们这个特殊的小家里面怎么会不做任何准备。
在秦深、在丢丢,在章俟海自己,都没有准备好之前,就让二胎再等等吧。
黏黏糊糊了一会儿,日头高升,再不去买羊都要下午了。
秦深进去拿了车钥匙,顺便和丢丢、和六娘说了一声,转身出去,跨出客栈门口的时候脚步顿住,院中章俟海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寥落、感伤。
心头揪了一下,故作轻松地提了提嘴角,故意加重了步子往外走,秦深说:“走,我们去买羊。”
章俟海转身看向秦深,带着一些忧郁的眼神温柔极了,“出发吧。”
两个人走出院门,车子就停放在院子外面,和平路尽头的草坪上,草坪这块秦深特意让人修整过,弄出了两个停车位,等开春了他准备请人过来在这里搭两个雨棚,车子停进去了也有个保护,以防万一下冰雹之类的呢。
“金川。”
捧了一包果子送来的金川没有想到会在门口直接遇到客栈的主人,一下子慌了手脚,羞涩地垂了头,嗫嚅地喊了一声,“老板好。”
“你好呀。”秦深推上了车门,走到金川的身边,爱怜地看着这个极为容易害羞、不怎么喜欢与人接触的白腹长尾穿山甲,“冬天了,山上的果实变少,你们多给自己存着好过冬天,别送来了。我收到了你的心意呢,别为了我,耽误自己过冬。”
金川涨红了脸,张口要说话,却急得不知道怎么表达。
秦深让他不要这么紧张,放轻松,“哈哈,你们之前给我打工那么多天,怎么见到我还是那么害羞。”
金川羞涩地垂头,“我不是很习惯和人类相处。”
“没事没事,其实我觉得动物们还是不要习惯人类的好。”因为并不是每个人都是无害的,习惯了人类的动物很容易去亲近人类,就让有些人有了可乘之机。不说这个,秦深问起金川的那些小穿山甲宝宝们,“它们冬眠了吗?”
“天气冷了,孩子们都在睡,醒来的次数不是很多。我们今年做的准备还不是很充分,下一年争取把窝做得更舒服更暖和一些。”
秦深点点头,“缺少什么可以和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