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袋烧坏了…
而且是烧坏了好几天了…
其罪魁祸首当然就是某个金发妹妹头,他身上的细菌通过前一阵子嘴对嘴的唾传播…啊啊好像打出了很糟糕的词汇民那忽略掉吧…感染了萝卜酱的脑袋,随后扩散到了整个人。
烧坏脑子的大,这几天一见病原体出现就自动出现过敏反应,脸颊发红,害羞躲避什么的…
而平子君此时则会很欢乐的跑到犄角旮旯里把萝卜拔-出来,偶尔的亲一个,揩点油,萝卜每次都不习惯的继续僵着任他宰割…
嘛嘛,虽然嘴上不说,其实萝卜心里也还是甜蜜的享受这种甜蛀牙情侣般的气氛…个球!
大乃可是女主角啊!是你父上大人辛辛苦苦打造出来的坑爹女主角!身为一个打着玛丽苏旗号穿进来的姑娘!乃应该去占人便宜而不是被反占嗷掀桌!
进一步抓住肩膀咆哮马:大,乃不能这样下去了!一直都是咱一个人受苦被虐被占便宜,咱也要反击啊乃懂不懂!!来给你一黄瓜!乃知道该对他做什么的!!
萝卜迷迷糊糊的揪着鳄鱼先生的尾巴,额头上冒着小泡泡,点了点头,乖乖的报账,“其实…我…我上次跟浦原先生要的东西已经做好了,正在家里搁着呢,就等着有机会…”
对我父上大人的话还没说完,我就被迫睁开了眼睛。
苍白冷淡的清晨,与窗外很合季节的鸟叫声一起唤醒这个世界。
要起床呢…萝卜格外疲倦的坐起身子,揉眼睛,总觉得昨天做了好长好累的一个梦…
嘛,拍拍脸,要打起神,毕竟今天可是一个大日子呐~萝卜激励着自己,掀开被子起床。
然而这个所谓的大日子的白天过得十分平淡,基本接近于无趣,一切的好戏,都是要等到夜晚才开始的…
妹妹头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我递给了他一杯咖啡,顺带扫了一眼电视机,“你还在看这个电视剧么?”
“嗯,最近正在紧要关头,急展开来着…”他抿了两口咖啡,把杯子放到了茶几上。
“这样啊…”我默默呆在一旁,陪他看了一会儿脑瘫电视剧,然后抬头看表,算算时间差不多了,趿拉着拖鞋去了自己的房间。
不一会儿,我拿着从浦原先生那里买来的鬼道固定符走出来,平子没怎么理我,依旧看电视看的各种欢乐。
“那是什么?”金发妹妹头灌了一大口咖啡,问。
“从浦原先生那里买的…防身用。”
“嗯,挺好。”
我两指夹着一张鬼画符,对着平子的方向,“唔唔…好像是这么用的没错吧…缚道九十九…禁?”
黑色的皮带凭空出现,贴着身体把平子包围了起来,某人瞬间被绑成和粽子蓝大相似的造型,恩恩我记得本来还有钉子什么的,但浦原先生讲说这种纸符只是便携型的鬼道,效果大打折,缚道九十九什么的只能够具显化出皮带而已,也好啦,真的出来钉子的话那就是玩了…
“喂!你干嘛!试验也不应该拿我做啊!”无防备的被束缚,平子一时间无所适从,挣扎了两下,“可恶你怎么买了这么强的鬼道,至于么…快点放开我啊啊!”
“你最近很嚣张啊,平子同学…不,是一直都很嚣张…”看到某人被捆绑起来的无害状态,我觉得心里很平衡。
借着刚刚回房间一口气喝下去的二锅头(我网购的,大家木有意见吧…),我感觉自己的勇气正处于巅峰状态。
“你白吃白喝这么长时间,劳资当然要收点租金。”
“…你在说什么啊!呆子!”
“没钱,就拿身体来抵债吧爷~”挑起下巴,一张怎么看怎么来气的死鱼脸,正以不可置信的呆楞表情的注视我。
“你喝酒了吧,告诉我你一定是喝酒了是吧!!”某妹妹头咸鱼一样左右扭动,反抗却逐渐变得力不从心,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已经微红的眼睛惊异的看着我“你…”
我纯良的微笑点头,是啊劳资在咖啡里下药了药效挺猛的快要忍不住了是吧?
跨骑在他身上,感受着身下某人越来越紧迫的反应,在心里模拟扑倒囧货无数遍的萝卜,这次终于不负重望的办到了,把爪子直直伸到某人皮带上,开始扯…
格要崩就干脆崩的彻底点,要天雷狗血的话就不要再藏着掖着了,想干什么最好早点干了憋着对身体不好的…
清脆的一声金属撞击,腰带的搭扣被笨拙的爪子解开了,裤子拉链也被萝卜冷着脸的拉了下来。
平子的表情,已经游离在接受范围之外了…“大,你今天喝的其实是纯酒吧…”
平子同学乃的贞洁都快要保不住了,这种时候了乃还敢吐槽是么…
萝卜没有理会妹妹头,她正沉浸于兴奋之中,嗷嗷我终于得到了平子真子七大未解之谜之一的‘这货穿的是什么款式的内裤?’的答案了。
黑色的平角内裤,闷骚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