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果然传来了惨叫声。
但惨叫不是一声,而是两声。
雷庭恩猛然睁开眼睛,就看见了那两个轿夫正捂着空空的袖子,倒在地上翻滚着,像狗一般的哀号着。
而卓不凡就站在他们的旁边,手中握着一把短刀,一把薄薄的,轻轻的,几乎是完全透明的短刀。
他还保持着刚才出手砍掉那两个轿夫手臂的姿势,那么得美,那么的凄美,犹如在写一首凄美的诗,犹如在弹一架沉重的古琴。
雷庭恩看着他的刀,眼神里忽然闪现出一丝莫名的光。
谁也不知道,此刻,他的心里究竟是害怕,是恐惧,还是蔑视?是佩服,是讥笑,还是真心的称赞?
然后,他忽然又笑了起来,但这笑容却如从冰山的顶峰折射出的阳光一般,冷冷的道:好快的刀。
他就这样看着卓不凡,冷冷的,不知所谓的。
卓不凡虽然一刀砍掉了那两个轿夫的手臂,可是,他自己的胸口上也已经被那两个轿夫手中的刀击中,划出了好几道凹槽。
同时,她的小腹也被两人凌厉的腿风踢中,然后,站立不稳,猛然一口鲜血,从他的嘴了喷了出来,凄美得犹如一首诗。
是杨万里所谓的映日荷花别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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