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又不想看著三爷这麽痛苦无法缓解。
该怎麽办呢?慕容疏摸著三爷的下巴,感受著对方在压抑著痛楚的微微颤抖。
慕容疏隔著符纸吻了吻三爷的唇,手一滑,落到三爷胯间,轻轻地攥住了对方冰冷的男根。
“三爷……”慕容疏忽然温柔地笑了一声,然後伸手解开了捆住三爷双腿的绳子。
对方的肌r_ou_僵硬,肌肤冰冷,但并不影响他带著爱怜地抚摸这双腿。
慕容疏的温暖的手掌在三爷的大腿内测轻缓地摩搓著,最後才用力分开了对方僵硬的大腿。
也是因为三爷肌r_ou_僵硬,大腿被分开後便不再有合拢的迹象,只是向慕容疏隐隐袒露著私密之处。
慕容疏叹了一声,脱下自己的裤子,取出了三爷後x,ue里的九窍塞之一。
那根玉制的塞子依旧是冰冷的,丝毫未曾吸收到任何温度,在慕容疏的掌心里寒得沁人。
慕容疏一边取走塞子,一边将手指伸进了三爷的後x,ue里,他小心地在里面转了转,果然很冷。
但是,已死多年的三爷怎麽会不冷呢?
慕容疏自嘲地笑了笑,托起自己的分身c-h-a进了三爷的後x,ue里。
如果自己能让他暖些,就让他暖些吧。
慕容疏随手解了发髻,披下一头墨色的长发,他看了看窗外那轮完全探出头来的圆月,挺了挺腰。
这是他第一次用三爷的後面,那种奇异的冰冷感让他一时慌了神。
“三爷……”慕容疏看著轻声呻吟著倒在自己身下的三爷,不愿意离他太远,干脆搂住他的腰把他的上半身抱了起来。
三爷的头软弱无力地顺势搭到了慕容疏的肩上,青灰色的胸膛靠近对方时,带来了一大片的凉意。
“三爷。”
慕容疏知道三爷现在听不到自己说什麽,可他仍是难以自控地在三爷耳边喃喃低语。他轻柔地挺动著腰,将自己的分身在三爷紧窒冰冷的後x,ue里缓缓抽c-h-a,舍不得弄痛了对方似的。
但是三爷此刻是不会回应慕容疏的,那颗头仍就毫无生气地垂在慕容疏肩上,被反绑的双手,青灰色的修长手指亦是僵硬地摊著。
慕容疏皱了皱眉,忽然觉得越往对方僵硬冰冷的後x,ue里去,分身显然被挤得有些发痛了。
“嗯……”慕容疏扭了扭脖子,三爷的头也顺势贴得离他的头更近,却仍是一动不动。
又过了会儿,在三爷後x,ue里缓慢抽c-h-a著慕容疏终於觉得那地方有些发热了,许是肌肤摩擦而起的。
虽然想来有些好笑,可又想到自己这是在三爷身体里,慕容疏的yù_wàng也很快聚集了起来。
他轻声的喘息的,不时低眼看一看安静俯在自己肩头的三爷,面色倒也开始慢慢涨红。
“三爷……三爷!”慕容疏忘情地喊著三爷的名字,一股浓浊的阳j-i,ng尽s,he进了对方的身体里,他微微仰起头,心满意足地长叹了一声,并没有看到三爷的手指忽然紧握了起来。
突然,他肩上的三爷发出了一声闷哼,接著整个身体都开始剧烈颤抖。
慕容疏眉间一紧,耳边又听到了对方不似活人地惨哼声,他只觉眼前一阵漆黑,那惨哼声渐渐凄厉,宛若一切都在眼前。
正落著雪,几个男人自院门外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一脚就踢开了院子里破屋的大门。
那间y-in冷的破屋里漆黑一片,过会儿有人点了油灯才看见屋中的刑架上缚了一个男人,随著几个男人靠近刑架,慕容疏也渐渐看清了刑架上的男人。
那人一脸苍白,嘴角噙著丝傲然冷笑,正是三爷。
“今r,i你死定了,陈大人已指认了你是刺杀陛下的幕後真凶,陛下特令我等送你上路。”
为首的一个白面男人上前抬起三爷的下巴,y-in阳怪气地冲他一声冷笑,接著又说道,“平r,i你作威作福,何曾有想过今日?”
三爷目光冷厉,嘴角的笑意不改,慕容疏清楚地看到他朝那白面男人吐了口带血的唾沫。
接著,皮鞭就飞舞著落在了三爷的身上。
不,不要打他!慕容疏拼命地想喊,却发现自己只被固定在角落里,恰恰可以看清楚这屋里的一切,却是不能说声,不能动弹。
一轮皮鞭过後,三爷的身体皮开r_ou_绽,血r_ou_横飞,模样很是凄惨。
那白面男人令人泼醒了昏过去的三爷,又叫人取来一副拶子。
三爷修长的指,顷刻便血r_ou_模糊。
但是这还不够,烙铁又被拿了过来。
通红的烙铁几乎是带著恶意地贴近了三爷的皮肤,三爷依旧是冷冷地看了眼那根烧红的烙铁,笑著高昂起了倔强的头。
白面男人很是生气,很快就令人将烙铁印了下去。
听见皮r_ou_被烫得作响时,慕容疏几乎痛得不能自已,他想蒙住自己的双眼,堵住自己的双耳,却什麽也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倔强的三爷凄惨而绝望地挣扎和惨叫。
为什麽,为什麽这些人要这麽伤害三爷?!
慕容疏愤怒地看著一切,看著那些人放肆地大笑,看著他们继续挑选著刑具,最後用一根削尖了的木棍残忍地刺入了三爷的後x,ue中,生生将他痛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