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电话过来,说要多给我们五百万,不过,他等不到明天了,一会就要过来送钱。”男人抓著方月寻的脸下流的看著他。
方月寻惊恐的看著方大平,这个时候的他,只不过是待宰的羔羊,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这不可能!我告诉小阳不要去找他!把电话给我,我不信……”
外面的门就被大力的踢开。
他的眼睛看到的是什麽?那个满身是血的人竟然是他最爱,最疼,最宠的月寻!那个抓著他的男人,正是他的父亲……龙砚在看见方月寻的一刹那,四周的声音什麽都听不见了!司马手下的人制服了方大海等人的叫骂声,周阳在後面催他进去的哭喊声,周亮安慰著周阳的焦急声,什麽都听不见了,直至,那双惊恐的眼睛看著他开始流泪的时候,龙砚才猛然的恢复了意识!
“放开他!”大吼著就冲了过去了龙砚,恨不得一脚踹死那个企图伤害他的月寻的男人,在他的头上把人一脚踢开!随後,就脱外衣将彻底傻掉的人包的紧紧的拥进怀里。
“没事了,没事了,我来了,别怕。”
方月寻知道抱著他的人是谁,也知道自己听见了什麽,可是他就是无法做出反映,身体,嘴巴,什麽都不像是自己的,除了控制不住的泪水以外,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生命的迹象。
“月寻,跟我说说话,月寻……别吓我,看看,是我来接你了,月寻,别吓我,跟我说话啊!”怀里的双眼毫无焦点,身子也冷的可怕,剧烈的颤抖著好像是通了电的娃娃。龙砚又惊又急,捧著他的脸大声的说话,可他的月寻就是没有反映。
一旁的周阳早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要不是哥哥拉著他,他早就冲过去了!看著方月寻在龙砚怀里的样子,气愤到发疯一样的冲早方大平面前就给了他一拳!
“你太不是人了!虎毒还不食子呢,你怎麽能这样对待月寻?他是你儿子啊!”
将方月寻抱出来急著去医院的龙砚,先将人放在了周阳的身边,随後拿起卓手里的大箱子打开之後朝著方大平扔了过去,又将怀里的支票也扔在了上面!眼神中要杀人的寒气让他面前的人惊惧的连後退的胆量都没有。
“念在你和他血缘关系,我放了你!拿著钱赶紧给我滚!别让我在看见你!其余的人都别想活著出去!”
啪!话音未落,龙砚已经抬手就给了一个人狠狠的一巴掌!方大海看著同夥倒在地上捂著脸扭曲的身体,像是疯了一样开始拼命的拿钱!这时,一个人从门口闯了进来,不等所有人看清他,就急著大声叫喊著。
“别放过这个畜生!他不是月寻的父亲!”
方月寻知道自己听见了什麽,可他无法理解,脑子变的晕沈,变的混沌,耳朵里嗡嗡做响什麽都听不清楚,只能呆呆的看著龙砚抓著自己的肩膀焦急的表情,还有他身後王夺和周阳还有一些他不认识的人,在踢打趴在地上的人。然後,眼前忽然变的黑暗,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温暖的柔软的感觉包围著还在疼痛的身体,耳朵里能听见身边有人在悄悄的低语,很柔和很动听的声音似曾相识,隐约的可以知道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方月寻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月寻,你总算是醒了,身体还疼吗?”
“……王夺……”方月寻有气无力的说。
病房里除了王夺还有周阳和董天飞在,可就是没有那个他刚刚恢复意识就想念的人。
“你现在感觉怎麽样?”周阳坐在床边,好担心的看著他。
猛的想起在自己昏迷之前听到的话,不顾身体的疼痛,方月寻就坐了起来,拉著王夺的手。
“我听见你说那个人不是,不是……”
“你别急,我会告诉你的。”
听著王夺告诉他,原来早在方月寻出生的前一年,方大平就进了监狱,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是方月寻的父亲。听王夺的母亲说,方月寻的父亲是一个有妇之夫,在方月寻母亲怀孕的时候就已经出国了,他并不知道自己有方月寻这麽一个儿子。而母亲也是打算等方月寻长大成人之後在告诉他,谁知,她早早的离开了方月寻。
得知这个消息以後,龙砚没有把钱给方大海,还把他从方月寻手里拿走的钱也要了回来!并且在把他们一夥人痛打了一顿之後扔进了警察局!可没想到第一个知道的竟然是司马,在龙砚的家里就有人告诉他,方大海当年根本就不可能是方月寻父亲的原因。因为担心龙砚知道以後会沈不住气,就打算事後在告诉大家。等王夺说出真相以後,他还笑著说;“我就说不可能嘛,那麽可爱的人,怎麽会是杂碎的儿子!”
看著坐在窗前那个身穿黑色唐装的男人,方月寻感激的朝他点点头。
後来又听王夺说。那个总是咬著橙子的男人,不知道用了办法,现在不止是警方和法院准备收拾那些绑架了他的人,就连黑道上的人都在擦拳磨掌的准备等著那些家夥出来,好从他们身上抢夺根本不存在的两千万!等那些人从监狱出来,恐怕一分锺都不用想在这个城市呆下去了。
方月寻和王夺之间已经不必言谢了,但他拉著周阳的手细心的问了又问,看了又看,搞的周阳忍不住又红了眼睛。等他们都安静了下来,方月寻想了想,他还是没有办法就这样光是想著他,而不问他。
“他……他人呢?”
“龙砚,去处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