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话使得本就站在一边袖手旁观的红娘团体abcdef更加窃窃私语。血液里流淌着“love and e”的这群人对于韩笛激烈的做法有些不能苟同,大概是看多了情侣之间的生死相依,对这种现象有点感同身受。所以一头长发的红娘a站了出来,对韩笛低声道:“月老是要田一和九环锡杖,我们得赶在申时把她押到鸿禧堂。你以前又不是没和她对着干过,她要你放了那白骨j-i,ng你就放呗,反正受了这么重的刀伤,怕也是活不成了。”
看来以市价来说,混血者田一的价格高过于白骨族官二代。我轻轻的按了按冯安安的手,千言万语无法表达,全靠这几个几乎没有人发觉的小动作。
韩笛埋头仔细思量了一会儿,道:“我把这白骨j-i,ng放了,你就肯定和我们合作?”看来韩警官在人类警界混得时间还太短,不知道大多数犯罪分子从来都保持着“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好习惯,以为我和仙风道骨的各位大神们一样,言出必行。
“反正,你不放,那我肯定就不会合作,如果你记得我当年是多么的无赖的话。”我猜想我当年一定是狠狠的整过这一票人,她们看起来对我都充满了畏惧,明明我啥都没干,尽受人威胁罢了。韩笛听到我说这句话,脸稍微一红,让我有种不好的烂桃花的预感。
于是她们就开始围成一个圈,开始投票选择到底是放冯安安,还是不放。为啥现在中国剩女剩男这么多,从红娘的那工作效率就可知道这都是她们造的孽。
趁着这个宝贵的机会,我低声忙对冯安安说:“我在你裤子包里放了一块从地宫偷偷扣下来的黄金,出门就赶紧找人送你去医院,不许再回来找我。”
“你怎么办?”冯安安初初长成的脸一片惨白,我在想她能不能撑到等她妈妈来救她,她还在问我怎么办。
“我?”我笑了,真想亲一亲她:“我身上又没伤,别怕。”其实在心底我是挺怕的,心里老盘旋着师父在玉牌上讲的那句“这次旅行的凶多吉少”而惶惶然,我当然怕被折磨怕被弄死,但却又一点都不愿意在冯安安面前表露出半分。
等了好久,那群人还在慢条斯理的投票表决,我看着冯安安越来越白的脸,像个泼妇一般的破口大骂,似乎从来就没有这样失态过。终于,她们决定放了冯安安。看着她们又嫌脏又没办法只有扶的把冯安安弄出了门,我狠狠的吸了一大口气。之后要面对的是老虎椅还是辣椒水,只能自己扛了。
但我还没演到这一出,韩笛又把冯安安给扶了回来,气得我跳着脚问:“干嘛。”她也没说话,只是用力的扯住我的手腕,套了一根黑色丝线在我手腕上,而冯安安的右手腕上是另外一根。
我又问了一次“你要做什么。”韩笛心满意足观赏完毕之后才讲:“这根黑线一套,你们俩这辈子再怎么爱都是有缘无分了,没办法再在一起。”
我大笑起来:“承你吉言,看来你对我从你们dà_boss那儿逃脱还是挺看好的啊。”
韩笛特别骄傲的看了我一眼:“有我在,你就永远逃不掉。”紧跟着有人在后面简明扼要的补了一句:“就是个烂桃花。”接着我就幸福的看着韩笛警官还没来得及诧异的转过头就软软的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