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大外甥。”
时悦此话一出,气氛顿时安静下来,一阵寒风吹过,众人不异而同打个寒战。
霍煊参与进来,录的时间也不长,到下午四点左右就录完了,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时悦坐着霍煊的私人飞机离开了。
上机后,霍煊拉过时悦就是一个热辣辣的吻,待他放开,时悦已经快喘不过气,趴在霍煊胸膛,时悦微眯起眼,神情惬意,像只吃饱喝足躺在太阳底下晒毛的猫咪。
霍煊轻拍着时悦的背说道,“最近我会派几个人在你身边保护你,出入都要注意,知道吗?”
时悦抬起头,疑惑问道,“出什么事了?”
霍煊也同想瞒他,便回道,“蓝泽轩跟他司机都死了。”
背后一凉,时悦不可置信看着霍煊,这是杀人灭口?是谁?泊远?时悦紧咬着唇,他有很多话要问,可他又害怕,他怕有天霍煊对他说:时悦,放过泊远吧!他对霍家有恩。
这句话不是他凭空捏造出来诬蔑霍煊,而是他前晚做梦梦到的,虽说梦不可信,却直实反映出时悦的心态,在知道逾静身份、又知道霍煊瞒他这么多事后,他始终无法安心下来。
指腹按在时悦唇瓣边,霍煊沉声道,“怎么了?”
时悦拉开霍煊的手,撇开头,盯着地面发呆,片刻,说道,“霍先生有事瞒着我吗?”
清亮的眸子如午夜星辰,美好的让人不忍伤害。宽厚的手掌覆上这双无法逃避的双眼,让它深陷黑暗之中,把时悦拉过来按在胸膛上,霍煊沉声道,“时悦,相信我。”
“泊远是凶手,对吗?”
时悦仍在霍煊怀中,只是他的声音变得淡漠。
霍煊回道,“目前判断是他。”
时悦把霍煊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拉开,直起身,神色变得冷峻;他没开声,只是定定看着霍煊。
从两天前,霍煊就发现时悦不对劲了,看到此时他的目光,霍煊能猜到七八十,定然是谁又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想来想去,也只有向蕴了。
霍煊拉过时悦的手,轻捏在掌心中,说道,“小悦,关于泊远,涉及到的东西太复杂,他背后的关系千丝万缕,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没有直接证据,动手只会打草惊蛇。”
“我问的不是这个。”
不是?这下换霍煊愣了,除怀疑泊远是凶手这点,他自问没什么……
不对,还有两件事瞒着时悦,一件是国家大剧院的事,一件是四年前的事;思来想去,最有可能的四年前。时悦知道了?从哪知道的?向蕴?
他记得当初审过向蕴,他可是叫着什么也不知道,现在倒好,事件结束后,来小悦面前倒打一耙,是他太仁慈了吗?
对于四年前,霍煊倒不是想隐瞒,而是没想好怎么说。
四年前,他神智不清跟小悦上床,明显是被下过药,结合现在对泊远作出的判断,谁下/药,答案呼之欲出,只是时悦是怎么撞上来的,这事他倒想知道。
霍煊轻笑,“你知道也好,一直没想好怎么跟你说。”
时悦深呼口气,这人,“你不解释一下?”
霍煊疑惑了,“解释什么?”
时悦怒,“你那晚发什么疯。”
霍煊把炸毛的时悦拉到身边回道,“那晚被下药了,我很高兴是你。”
两句话没了,然后拉起时悦的爪子一根根亲着,亲到时悦脸发青。
第65章
说起那晚, 时悦固然想那个声音,当初他惊醒后又气又怒, 直接离开;对于那夜的梦及那夜的事都被他丢到记忆的角落里生尘发霉,再也不想去记起。
紧接着, 霍家年宴, 发生一连窜的事让他措手不及, 根本无暇去想。
时悦不是一个娇弱的人, 可连续五天的录制还是让他有点吃不消,特别是吃不好睡不好,加上帝都发生的事,让他情绪一直处于波动状态, 所以无论是j-i,ng神还是身体,都处于疲惫。
四年前的事, 想来很难说谁对谁错, 加上向蕴跟他说的话,段二少爷说的话,让他思绪如今有些混乱;此时时悦不想去下判断,一步错, 步步错,这不是他的作风。
阖眼, 想让自己平静一下;宽厚的大手按住脑袋,半强制x_i,ng让时悦躺下来。时悦紧抿着唇, 帮脑袋找个合适的位置慢慢睡过去。
牵涉案件人员接连死亡,本应紧张起来的警/局意外的平静, 各处也一下子安静下来,倒有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
白苏肩负这个案件,从早上接到蓝泽轩跟他司机的死讯,便直接前去提审宫茜等人,可惜,此时官方与他配合的不是宋宁,有些话根本不适于在他们面前问,更别说威胁利诱了。审一天,毫无进展让白苏烦躁,偏偏这时白家老爷子电话来了,接连三个电话让他滚回白家,不准再淌这趟浑水,白苏哪是听话的主,否则现在他早穿着西服服务人民了,气的白老爷子直跳脚。
倒是白老爷子的话引起白苏的注意,这起事件是霍家与时悦的恩怨,他爷爷着什么急?除非事件已经越过这个度,上升到另一个层面。
半年后的大/选。
脑袋直接闪过这个句话,白苏背后一凉,宫茜为什么加快庭/审,不就是怕这事连累霍叔叔吗?白苏脸色顿时发白,他必须尽快能知霍大哥,到底是政/敌想趁机钻空子还是泊远联合外人对霍家下手,必须尽快查清,否则霍家一倒,他们一派倒再无翻身之地。
电话不断拨出,急的白苏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