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霜止笑他:“日日都在见,你何时不想。”
她抬眼睨他,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却偏不戳破,那眼神也偏带着几分妩媚。
和珅终究想起周望渊说的话来,恨恨地咬她耳垂,又怜又爱,原本是玩笑,如今倒勾出了真火气来。
冯霜止怕坏事儿,忙叫了停,两个人窝在榻上,便觉得一下窄了,和珅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冯霜止便闷笑出声,却道:“坏心肠的……”
“也不知是谁坏心肠,真要憋坏我……”和珅只伸手掐她脸,也笑。
……
“那范宜恒的事儿,我怎么老觉得你像是有什么话儿没说?”
冯霜止窝在和珅怀里,有些累了。
和珅声音哑得很,只看着她一片雪白的后颈,挑了她的发,道:“范宜恒今年要调去湖北,你那喜桃若是要嫁,怕是要赶着时间了,嫁了便不能伺候你,你手下也得挑个新的人来,不如配个府里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