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文也会?”黎景朝他苍白着脸笑笑。颜修文把他手放进锦被中,“久病成医。景,孩子没事”
沈楚熙听见两个人的称呼不由得眉头一挑,立刻被他二人吸引过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两个人关系这么好了。
“将军”张诚随后进来。看了眼黎景和颜修文,邵越点头示意他说。
“将军,在北营处的地上,帐上,草木上皆有发现黑色斑点。与颜公子所说的一致,现在已经消失了。”邵越默然,张诚继续说到,“那二十一的士兵,五个在昨日酉时曾经过北营取水饮用,七个是昨日在北营值夜的,四个曾在酉时到军医营取药引用,剩下的五个昨日未曾到过北营,但说及曾在吃的晚食中见过黑色的尘点,但一时未注意。属下猜测应是毒药粉末飘过去的。”
沈楚熙把阳子叫进来,“你是什么时候给王妃取药的?”昨日黎景胎动的厉害,让徐伯开了些安胎药。
阳子干瘦的脸上突然委屈惊恐起来,“王、王爷,俺没有,俺什么都没啊,你”沈楚熙一巴掌拍到他脑后,“问你话呢,你什么身后去给景儿取得安胎药?”
阳子摸着脑袋,结结巴巴说,“好像是天还没黑的时候,俺不记得了”
“酉时末”黎景开口,低沉清越声音带了些虚弱,“你接到传信刚出去时,他送的药”
沈楚熙哎呀一声,“对了,齐意传信说前几日的大雨使山间道路崩塌,草粮被困,估计要耽误几日了。”他摸摸黎景的肚子,“既然都知道了,那还犹豫什么,打吧,越,光明磊落的打一场,把辽狗打的屁滚尿流,我们就太平了!”
“哼,知道什么?你知道他们是怎么下的毒?你知道他们是不是只是先小幅度试试,然后大量下毒?你知道他们还有什么机关?如此鲁莽!”邵越深深皱眉。
“本王就是忍不下去”沈楚熙一脸可怜不服的模样,跑到黎景身边喂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