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古代看似已然习惯,实则还是有些“水土不服”,这纠结所在便是她有j-i,ng神洁癖,在现代时她对男友的要求也不算高,只需要长得顺眼,脾气不要太坏就行,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许出轨,j-i,ng神和r_ou_体都不行,她就是有这样的洁癖,倒不是说真正有多相信爱情,但是若是另一半还有其他女人在心里,或者去同别的女人睡觉,她就打心眼儿里恶心。
这种洁癖,那是治也治不好,到了古代,才发现这一点好致命。
因为古代男人……
想想就觉得挺心塞的。
“阿娘,这于刺史一家什么时候到?”
崔氏见宁博容不想继续那个话题,便也不说了,“据说三两日就要到云州了。”
宁博容抿唇一笑,“那好,到时候我们总要先见一见那于家娘子。”
说是三两日到,日子是过得极快的,不像宁博容一家是住在翠华山上,几间竹屋极尽风雅,卢成山和张敏之这等夫子,实则就住在书院附近,翠华山下有一小镇,也是山清水秀风景上佳,他们便在这镇里置了宅子,每日到书院走着去不过一刻时间罢了。
万里书院这两年突然崛起,使得这山下的房子都涨了不少价格,一些外地求学的学子若是一时未能入书院读书,便在山下租赁一屋舍住下,此地小桥流水,颇有南地水乡风情,也算是一宁静平和的读书好地。
那于刺史单名一个珽字,几十年前便与宁盛有些私交,此时致仕,他原是寒门出身,老家并无家眷亲朋不说,连唯一的老父也已然去世,便想带着家累到南方颐养天年,宁盛的万里书院之名他也有听说,若到了晚年还能教书育人,自是不错的选择,是以他果断带着一家前来投奔宁盛。
早早的宁盛便亲自替于珽盘下了镇里一处三进的院子,有个不算大的小花园,又有一池荷一座小亭,虽格局上不如北地的宽阔,却颇有几分南方园林的j-i,ng致,最主要的是离卢成山、张敏之家都近,也便于时常往来。
于珽到的第三天,便请了宁盛一家、卢成山一家和张敏之一家到新居中小聚,宁博容便抱着去见未来嫂子的严谨态度,任由阿青给她折腾穿衣。
因为天气太冷,这时节又没有大棉袄,穿衣服自然是一层两层三层的来,但是宁博容今年冬天让做的填了野鸭绒的薄皮衣,里面加上一件,不用穿得太臃肿又极保暖,嗯,用个现代的说辞,这叫皮羽绒。
外面套上一件墨绿的窄袖宽襟短襦,配一条月白洒银线的十二幅长裙,外套七分长的宽袖翠绿外袍,同色束腰,最后加鹅黄梅花披帛,发梳简单的双螺髻,簪白玉珍珠花钗,c-h-a两个碧油油的玉梳便也罢了。
“就贴这个吧。”浅绿的五瓣梅花钿也贴好,依旧是素面朝天,宁博容就这样随着崔氏出了门。
冬日里出门是挺遭罪的,但是宁博容如今寒暑不侵,自是无妨,且那小镇虽就在山下,崔氏却不会容她时常下山,是以能出门散散心,她也挺开心。
更何况,今日里还有任务在呢。
进了于家大门,崔氏将这乔迁礼送了,便随着容貌清秀的小丫鬟进了内堂。
内堂烧着火炭,一派融融暖意,宁博容将斗篷脱了递给阿青,于珽的夫人于两年前过世,妾不能出来待客,如今这主事人便是于珽长子之妻鲁氏,鲁氏乃是瀚州大户人家出身,这内外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
给鲁氏见了礼,宁博容便不着痕迹地朝着鲁氏身旁的那个年轻女子看去。
在现代,十九岁的姑娘不过只是个刚上大学的女孩子,还已经成年了,却也不会完全被视作成年人吧?
在这个年代,十九岁却已经是很成熟的年纪了,这鲁氏实则也才二十出头罢了,她已生了一女,这年才刚三岁,也抱出来见客,一群人便围着她,这小姑娘也不怕人,倒是咯咯笑得欢。
鲁氏身旁那女子,显然便是于家还未出嫁的姑娘,崔氏看中的那位了。
要说长相,果然如同崔氏所言,这位长得眉清目秀,这般温温柔柔笑着的时候,气质很好,有种别样的清纯婉约之态。
单看外表,那是绝对可以过关的。
“于家姐姐平日里都做些什么玩耍?”宁博容笑着问道。
那边大人们围着小孩子,这边就只坐了宁博容、卢家六娘卢珊珊和张家三娘张茹,并这于家二娘于晚。
其中卢珊珊向来是个内向娇怯的x_i,ng子,年纪比宁博容要小上一岁,平日里便腼腆得说上几句就要脸红,循规蹈矩得很,张茹却比宁博容要大上好几岁,足有十七了,前两年便订了亲,来年就要出嫁,她与宁博容也并不相熟,并不像是崔氏的好友安氏之女陈臻臻那样温柔婉约,x_i,ng情略有些清高,除了读书,平日里几乎可以说是沉默寡言,这于晚与她们第一次见,更是不熟,若是宁博容不说话,这四个人对面坐着,难道就这样大眼瞪小眼么?
幸好于晚不似卢珊珊那般腼腆,也不像张茹那等清高,宁博容一说话,她便笑道:“哪里有什么玩耍,不过看几本书写几个字罢了。”
卢珊珊便细声细气道:“难道于姐姐不做些女红吗?”
于晚失笑,“做自是要做的,家母不曾过世时,可是天天督促着我做呢,可惜我似是与此上并无多少天赋,手上被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