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德走了进去。氤氲的雾气衬着诱人的古铜色皮肤,s-hi漉漉头发上滑下的水滴顺着肩胛骨的弧线滑落下来。那双不安分的眼睛透着狡黠的神气,隔着花洒的水帘转了过来,长长的睫毛上滚着露珠似的水滴。
“又不是没看过……怎么还一副看不够的样子,真没出息。”
挑衅的话语听得腻烦,基德干脆地选择了无视,他走进水里,从后面将特拉法尔加抱住了,他听见对方无可奈何地叹气。
“只是叫你来擦个背……”这么说着的特拉法尔加仍然回应了吻,花洒下雨似的把基德淋了透s-hi,他又啰唆起来:“喂,这个天你衣服s-hi了明天怎么出门……”他又好气又好笑地把身上挂着的那只癞皮狗往外面推,“脏兮兮的别过来!几分钟都等不了吗,有点耐心!”
空气里的s-hi度很大,大约是快要下雨了;这衣服还真不知道明天干不干得了。基德刚换好酒店里的睡衣,就看到特拉法尔加光着身子擦着头发走出来。
“喏,该你了。去洗干净!”他说着坐在床边穿睡衣;基德就从后面走过来,接手替他擦那乱糟糟的短刺头。挑剔的野猫难得温顺地任他揉着,也不去抱怨力道的轻重。直到那不老实的獒又顺势从发根吻到了锁骨,他才笑着拽着脖子再把他拎开:“——不洗干净了今晚不验货,你自己看着办吧。”
基德切了一声,这才乖乖地去洗澡了;特拉法尔加心想自己简直宠坏他了。他记起自己的通讯和手机还放在门口,便起身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