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艾斯摊了摊手,问旁边目瞪口呆的庄家,“赔率是多少?”
“……你、你作弊……”
“啥?!这样没有品位的事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我这是心灵感应!!”
基德皱皱眉头,他习惯x_i,ng地想去摸耳边的通讯器,却摸了个空;掏了掏口袋,将一坨歪七竖八的零件和缆线拽了出来。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弗兰奇看得瞪直了眼睛。
“你到底干了什么把通讯器能毁成这副德x_i,ng?!”
“跺了一脚。”
爱机械如命的弗兰奇立刻痛心疾首地再度栽倒下去。
“帮他修好,弗兰奇。”马尔科替基德把那一坨乌七八糟根本看不出来原来形状的东西扔了过去,又对基德说,“你去老爹那报道。这样就解决了。”
“修好?!!!!”弗兰奇直挺挺地坐起来大吼了一声,后面的抱怨被马尔科一句“修不好你还是弗兰奇吗”给满意地堵了回去。艾斯拿了一个小袋子把贝利装得鼓鼓囊囊赚得盆满钵满,剩一堆人在后面哭嚷着大叫马尔科你和艾斯有j,i,an 情绝对他妈的有j,i,an 情。
当事人皱了皱眉头疑惑地望了一眼,艾斯早把钱袋子收好了,双手c-h-a在裤兜里笑嘻嘻地看他。
“他们在吵什么?”
“他们嫉妒你帅得天理不容……走吧,今晚请你喝酒~~”
但喝酒之前首先要把这个简直是在发狂犬病的红獒押送去老爹那儿。艾斯和马尔科就像左右护法那样挟着基德向前走,同时监视他不再惹事。这种简直像是重刑犯的待遇让基德头上青筋凸现,时刻濒临暴走的临界点。
“我自己会走,保证不再和混账们打起来了还不行吗?!你们夹着我也不热?!”
“你的保证现在连一贝利的价钱也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