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桓城答了两个好处,晏琛嫌不够多,继续追问,陆桓城再答,他再问,十几个回合之后,陆桓城已然把竹子夸成了天底下最好的东西,彻底词穷,答不上来了。
于是反问:“还有什么?”
晏琛望着他一个劲儿地笑,心里悄悄道,还能娶回家当媳妇儿,给你生一棵小笋。
那笑里分明藏着秘密,嘴上却捂得严实:“不告诉你。”
晏琛笑起来很漂亮,像一瓣清透的栀子花,开在情意盈盈的水畔,波纹漾开了垂影,每一缕都是陆桓城。
陆桓城被勾得心痒,到底没忍住,把晏琛推到车壁上索吻,险些提枪上阵,在车里把人给办了。
他们从前不是没在车里tōu_huān过,那滋味真是……瞒着车夫,衣衫散乱地相拥。晏琛眉心紧蹙,两条腿死死缠于他腰上,咬着袖子隐忍,底下小嘴儿忽松忽紧地吞绞。半途路过一间茶棚,马车悠悠停下,再遮掩不了车内激烈的动静,里头二人却已到了要紧处。他强作平静,将帘子撩开一道缝,请车夫先去休息,同时在茶客清晰的谈笑声中,下身抽出半截,抵住晏琛体内最经不得碰的那处竭力碾磨,只十数下,晏琛便已不行,整个人瘫软如泥,伏在他肩头痉挛哭喘。那次直到车夫喝完茶回来,两人也没来得及下车,身子偎在一块儿,分不开似地亲昵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