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官有些犹豫,“我跟着八爷走了,那你……”
“无碍,现在沧州灾情基本稳定,不会出什么乱子的,你就去好好保护八爷,别让他受伤。”
“是,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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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桓遵守对白三虎的诺言,将他们三兄弟葬在了一处城外无人的地方,此处隐蔽,没有多少人烟,不会轻易被人发现。
齐桓看着这座只刻了一个“白”字的碑静默无言。良久,齐桓微微叹气,“你们早日安息,希望你们来生投个好胎,清清白白做人,莫要再做山贼了,愿你们来生得以善终。”
不远处站着的张副官,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什么。
齐桓进了城,现在赈灾粮食已经分发下去,百姓们的情况比先前好了许多,但是每日的施粥工作却还是不间断。
齐桓走了一段路,前方有一个棚子下不知道是在做什么,排了好几个百姓,齐桓有些好奇,走过去,在看到正在为一个老婆婆把脉的那个人时,齐桓忍不住叫出声,“小红!”
那人听到齐桓的叫声抬头,露出一笑,此时沧州城还是百废待兴,即使有了赈灾粮食,大家却还都有些沉郁。这人的一笑,如此温暖,如此鲜活,令所有百姓心中为之一震,感觉世间还是充满希望的,让许多人不禁振奋j-i,ng神,重新为未来做好打算。
在看病的老婆婆道,“原来大夫叫小宏啊,父母肯定对你包含了期望,希望你能大展宏图呢!”
那人微微一笑,温声对老婆婆叮嘱用药的时辰和方法,老婆婆走后,那人吩咐身后的学徒先记录排在后面人的病情症状,说完起身走向齐桓,齐桓也跟着上前,十分开心,“小红,你怎么会在这里?”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怎么叫我小红,我不要面子的啊!小八!”那人佯怒。
齐桓忙对那人道,“不要叫我小八。”齐桓说着飞快地看了一眼张副官,见他面色如常之后,心中松了一口气,也是,像张副官这种大冰块才不会在乎别人的小名叫什么,若是别人一定会笑话他的。
却不知,他的小名早已由自己乖乖的告诉给张副官了。
齐桓赔笑道,“好了好了,我不叫你小红了,只是一时改不过来口而已,你也不要叫我小八了。”
那男子含笑点头,“那我叫你老八,怎么样?”
“那我叫你老.二……不对,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叫你红二?听着像红儿……还是叫你二少吧。对了,二少,你怎么在沧州?”
“我听闻沧州附近灾情严重,百姓深受苦难,我在家闲来无事,恰巧会些医术,便带着人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能帮一些是一些。”
齐桓点头赞叹,“医者仁心哪。”
“老八,你又为何会在此处?”
“啊,我是陪佛爷来沧州送赈灾粮食的。”齐桓看到一旁静静站着的张副官,“对了,忘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佛爷麾下的一员猛将,你叫他张副官就好了。”
齐桓回过身,对张副官道,“张副官,这位是从小跟我一起玩儿的好朋友,他叫二月红。”
张副官拱手,“原来是红家的家主,红二少,久仰久仰。”
二月红也拱手道,“不敢当不敢当,张副官年轻有为,实令在下惭愧不已。”
齐桓惊讶道,“张副官,你认识小……二少啊。”
“红家的当家人,年纪轻轻便凭一人之力让红家在燕京城里声名显赫,实在是了不起,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虽然我跟着佛爷才回燕京没多久,但是二少的鼎鼎大名我们还是听的不少。”张副官笑的十分爽朗,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看向齐桓。
二月红见张副官看着齐桓,眉梢微动,摆手,“张副官过誉了。”
齐桓看着张副官的笑容,细细想了想,总感觉有什么地方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来哪儿怪。
“二少,你住在城中何处啊?”
“我住在城中的裕安客栈,快到正午了,不如等我医治完那几位病人,我们一起去客栈用顿饭?”
“好啊好啊,我们在这等你。”他乡遇故知,还是小时候的玩伴,齐桓乐得找不着北了。
二月红快步走过去,开始医治那些病人。
“八爷,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们一起用饭了?”张副官微眯眼睛看着兴高采烈的齐桓。
“哦,也是,你可能不太习惯和陌生人一起用饭,这样吧,你先回府衙,顺便和佛爷说一声,我和二少用完饭叙会旧就回去了。你赶紧回去吧,要不然一会府衙就开饭了。”齐桓挥手,示意张副官赶紧离开。
张副官看着毫不在意让他回去,满心满眼盯着二月红的齐桓,舔了下后槽牙,“没事,我和你们一起用饭,毕竟我仰慕二少大名已久。”
作者有话要说:
张副官:“感觉每天都有人在盯着我的八爷。”
齐桓:“我是我自己的,不是别人的。”
张副官:“对,不是别人的,是我自己的。”
昨天,哦不,按现在的时间应该是前天,扛着行李箱一个人回了家,累的半死,然后昨天胳膊酸疼,又为了一件事来回奔波,还坐了好久的车去了很远的地方。
身边的一个阿姨出了事,躺在医院不能动,她的老公所作所为让我觉得阿姨很可怜,希望阿姨能早点好起来,人生真的是……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