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随着邪月收回自己的红唇,沈侯白得意解放后说道:“你不是说……”
沈侯白的话没有说完,邪月面庞酡红道:“女人的话你也当真?”
“……”
不等沈侯白说些什么,似话还没有说完,邪月又道:“知道这几天为什么我没有找你么?”
“我想看看你会不会找我。”
“没想到你这臭小子竟然真的不来。”
说着,邪月开始扯起了沈侯白的衣裳,然后又道:“反正脸早就丢光了。”
“在丢一次又何妨。”
依旧不给沈侯白说话的机会,邪月似有些着急的又道:“快……抱我,亲我,快点……”
‘这或许就是工具人吧’,沈侯白心下想道。
看着邪月猴急的模样,沈侯白知道……自己要是不满足她,恐怕她是不会离开的……
如此,沈侯白只能满足邪月的要求,与之又一次的翻云覆雨了起来。
又是三个时辰……
此时,时间已经差不多是晚上十一二点了。
本想释放完自己的‘欲’望后就回去的,但邪月却是一动都不想动,如此……索性就留了下来。
此刻,邪月一只手放在沈侯白的胸膛,然后将脑袋窝在沈侯白的腋下,时不时的拱一拱,找寻着她感觉最舒服的位置,然后沉沉睡去了。
邪月算是尝到了甜头了,她没有想到男欢女爱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使得她突然感觉自己之前的岁月似乎都浪费了,甚至有着白活了的感觉。
如此,邪月干脆就在沈侯白的厢房里常驻了,至于三戒和天星,则直接被她赶到了其他的几间厢房,总不能在她和沈侯白亲热的时候,让他们在一旁看着吧。
也因为如此,赤阳宗的人便知道到了,沈侯白与邪月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这里最高兴的当然是赤阳仙君,因为在他看来,沈侯白已经跑不掉了,他至此往后,生是赤阳宗的人,死是赤阳宗的鬼,甚至于……原本当他退休后,他是想让自己的儿子少君接棒的,但现在……沈侯白显然是在厢房的窗户前,沈侯白看着厢房外的景色喃喃说道。
说来也奇怪,沈侯白竟然有些紧张了。
“你还要在那看多久?”
厢房的床上,已褪去外套,横躺在床上的邪月,单手撑着脸颊,显得有些不悦道。
不等沈侯白说些什么,邪月又道:“沈侯白,你快点过来,不要让本宫等急了。”
听到邪月的催促,沈侯白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仿佛要将积蓄了数百万年的精力全部宣泄出来,每天邪月都会霸王硬上弓,使得沈侯白现在看到她都害怕。
沈侯白佯装没听到,继续看着窗外的风景。
见沈侯白不为所动,邪月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下床,足不点地,漂浮着来到了沈侯白的身后,接着双手穿过沈侯白的腋下,脑袋枕着沈侯白的后背,用着一抹小女人的口吻娇嗔道:“天都黑了,你还在看什么。”
“难道本宫身上的风景还不够你看的么?”
可能是已经完全放开了,所以邪月的虎狼之词几乎随口就来,使得沈侯白不禁有些后悔了,那天真不该把她‘吃’了。
此时此刻,沈侯白算是领悟到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片刻后……
“槽,那对狗男女又开始了。”
虽然弥天宗的住宿条件非常的好,但毕竟都是木头做的,所以隔音条件并不好,因此距离沈侯白所在厢房比较靠近的几间厢房,那真是不甚其扰,甚至这几间厢房里的人都开始害怕晚上的到来了。
第二天一早,邪月已早早起来,然后穿着一席单薄的丝质纱衣坐在了厢房的梳妆镜前,将身后披覆的长发给挽起盘与脑袋,接着便是涂抹起了胭脂水粉……
看的出邪月的心情不错,因为一边化妆的同时,一边嘴里还哼着小曲……
不过下一秒,邪月便放下了手中的胭脂,然后透过梳妆镜看向了床铺,接着喃喃说道:“我是不是要的太多了,现在还不醒?”
说着,邪月单手撑起下巴,枕到了梳妆台前,接着看着梳妆镜中,容光焕发的自己,邪月不由自主的面庞一红道:“要不要告诉他,我好像是喜欢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