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过惊讶,我有点儿语无伦次:
“操卧槽强子你这他妈是怎么回
事儿?!操!你是怎么”
我说得乱七八糟,他摸不着头脑,问:
“朗哥,你说什么昵?”
我深吸一口气儿,稍微平静了一下思绪,说:
”不是,强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他说:
“朗哥,这话我也想问你昵我上个月回了
趟老家,山区偏远没信号,断了一个月的网,今儿一回来,就看见你破产的新闻了我知道咱
们不太熟,不过你给我留了电话,我就想打过来问问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
”不是,我说的不是这个”我咽了口睡
沬,“我是说你怎么会记得我?!
强子的声音听起来很迷茫:
”我怎么会不记得你,才过了一个月啊,朗哥,我是不聪明,上学的时候老是背不下来课文,不过我记性还没差到这个地步”
”也就是说你没有受到系统的影晌?!你
的记忆没有被抹去?!”
他声音更茫然了:
“朗哥,你说什么昵,我怎么听不懂啊”
我心里咚咚咚地跳起来,说不上是因为激动还是高兴,这是这一个月来,我第一次感觉到自个儿还能像个人一样有大悲大喜的情绪。、
我说:
“强子,你就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吗?”
“异常?朗哥,你指的是什么”
“我一下子和你也说不明白,就是这个世界你不觉得好像变了吗?”
“朗哥你这么厉害的人都能在一个月之内破产,这是我觉得最异常的事了”他顿了一下,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了,又说,“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是有件事儿挺奇怪的”
“什么?!”我赶紧问。
”王哥和斜眼儿,你还记得吗?
“谁啊?”
”就是那天车上和我一起的另外两个人。”
我回想了一下,其中确实有个人一只眼睛有点儿歪,就说:
“我记得他们俩。”
强子说:
”今天我从老家回来,看见你破产的消息,就问他们怎么回事儿,他们说他们哪儿知道啊,都风风雨雨地闹了一个月了,像我们这样的小人物就是看个热闹,谁能说清里面的门道啊,只知道现在的朝阳集团总裁是个姓燕的。
“然后呢?”
“然后我就说要不我给你打个电话吧,你猜他们怎么说?”
“怎么说?”
“他们笑话我,说我吹牛,还说就算你现在破产了,也不是我们这种小人物能够得着的,我怎么可能有你的电话?还能给你打电话问问?”
他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看来那两个人和其他人一样,已经忘了和我有过的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