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什么，伸手便去龙床枕头下翻找。

池芫眯着眸子，一瞬看出她的动机，一条尾巴狠狠地甩到白灵的脸上，将她挥到了一边。

然后尾巴灵活地从枕头底下，缠住那被白灵刻意藏在枕头底下，想要当池芫的面毁掉的龙须羽。

呵，女主这伎俩，果然当不得反派。

池芫冷嘲地说着，“如果我是你，不会为了炫耀和当面打击我，而将这东西留到现在。要是我——会在第一时间，毁了它。”

她笑吟吟地说着，然后将皇帝扔到一边，身子一瞬，闪到了白灵身前，美目里没有任何情绪。

道：“你太烦了，白灵。”

说着，伸手，在白灵仇恨和恐惧的尖叫声中，废掉了她的修为。

这样，也不算杀了气运之女了。

不能杀，还不能废掉么？

池芫微微歪着脑袋，看着手中的龙须羽，唇角扬起，下一瞬，消失在寝宫中。

“我已替你抹去这些人今晚的记忆，你不必担心被我牵连。”

空荡的寝宫中，池芫从远处飘来的声音，在萧炼耳边响起。

他捂着脸，跪坐在地，自嘲地笑着想，她一点都不想欠他……

就是这最后一丝牵连都不肯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