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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弘气势的南天门,在此刻颤抖起来。
千孚朝剑,半步武道宗师的实力尽显,宇萧极不再保留任何实力,便要用半步武道宗师的武技,将黑衣人秒杀在南天门。
轰隆!
南天门下,一声巨响,人们甚至能清楚的看到,南天门跟随颤抖的样子,巨大的石门,竟随着这声巨响,摇曳起来。
顿时,南天门下,尘土荡漾,什么也看不清了。
人们紧张的盯着荡漾起来的尘土,生怕眨眼睛,就错过一丝一毫的画面,这是改变南市格局的一招,究竟是南府依旧为王,还是南府从此没落,人们谁也说不准。
不论是黑衣人还是宇府主,他们都代表了华海省武道顶尖实力。
他们的一举一动,他们之间的生死胜负,足以改变华海省武道走向,这说得一点儿也不为过。
灰尘渐渐散去……
南天门下的石板上,竟留下几道深深的痕迹,这是千孚朝剑所留下的强大印记,永远刻在南天门下的石板上。
最终,灰尘全部散去了。
黑衣人依旧屹立在原地,他手握龙寒剑,龙寒剑锋芒的剑尖,指在宇萧极的脖子上,宇萧极竟倒在地上,南隐之剑也掉落在一边,被黑衣人踩在脚下。
宇萧极最强武技,竟被黑衣人秒杀了!
人们惊愣的看着,没人会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宇萧极败了,竟败的如此彻彻底底,南府的弟子们,南府的众高层全都迷茫的看着南天门下的场景,没人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十岁入南府,二十岁单挑南府五大执法者落于不败之地,二十五岁杀武道大师,三十岁踩着三位南府武道大师的头颅登上南府之王的宝座!
他是华海百年不遇的天才,是从出生就没失败过得惊艳天才。
今日,他竟然败了!
宇萧极自己也傻了眼,他目瞪口呆看着黑衣人,这一刻,身为南府之主的尊严,全部丢失了。
“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失败!”宇萧极踉跄的甩开秦墨踩着的脚,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
他的嘴角流出血迹,脸上有了伤痕。
这一场战斗下来,宇萧极甚是狼狈,反观黑衣人,宇萧极竟连他皮毛都没沾染上。
“南府要变天了……”栩渔缓缓的开口。
这一战,谁也没想到宇萧极会失败,他的千孚朝剑,曾一招灭杀三位武道大师,那时候,他年仅三十岁,时隔二十年,同样的招式,却被黑衣人轻松破解了。
不是宇萧极倒退了,他这些年,苦心钻研武道,实力明显强大不少。
而是,眼前这个黑衣人,强大的令人发指!
宇不韦坐在石椅上,默然的看着这一切,哪怕宇萧极被踩在脚下时,他的眼皮子都没动一下,一直保持最初的云淡风轻。
“宇萧极,你还有何遗言?”秦墨看着宇萧极,如同看一具尸体。
宇萧极几十年来的骄傲,可以说被秦墨彻彻底底毁了,这是宇萧极的奇耻大辱,哪怕宇萧极就此认输,南府在华海省武道的地位也会一落千丈,从此淡出华海省顶尖武道世家的行列。
这是决不允许的。
如果眼前的人不死,南府将会面临的,是华海无数世家窥探的眼神,哪怕仅仅只是在南市,还有欧阳家、李家和孙家这样的武道大世家,紧紧盯着南府。
他们就是在等待南府衰落,然后他们取而代之。
祖宗留下的基业,绝不能毁在我宇萧极的手上!
宇萧极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吓了众人一跳,大家茫然的看着他。
“你以为,这样我就输了?”宇萧极笑声戛然而止,阴冷的看向秦墨,“我确实对付不了你,但我南府数百弟子,众多将士,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应对!”
宇萧极话音而落,周围数百南府弟子,齐齐而动!
栩渔好似预感到什么,面色剧变,“该不会是……”
栩渔话还未说完,就见宇萧极拿起南隐之剑,立于南天门下,随着南隐之剑愈发明亮的光芒,整个南天门都在颤抖,附近的大地都在颤抖!
“快跑!是南府的大阵机关!”栩渔立马反应过来,冲着数万人咆哮吼道。
礼祥、徐嫣还有百悦然,以及医学系的同学们,听到栩渔的声音后,吓得急忙往后跑,大地都在摇曳,好似地震一般,整个南市,竟跟着颤抖起来,大地之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缓缓的浮出来!
如同地震一样!
数万人,像是逃难的灾民一样,哭喊着、大叫着、疯了似的往外狂奔,礼祥跑的最快,一溜烟人影就不见了。
很快,数万人的场地,竟在顷刻间,只剩下华海省武道之人。
平常人,没有自保能力,但武道之人,还不至于被南府的余威给直接灭杀掉。
“南天门阵!”宇萧极猛地将南隐之剑摁于地下,只见南天门下,彻底颤抖起来,大地龟裂,在南天门下,赫然是一个巨大的阵法机关!
南府众弟子,拿出数百面彩旗,挥动彩旗,立于南天门下,彩旗在南隐之剑的扩散下,形成一道结界,将囚牢彻底印上了结界阵法。
偌大的囚笼,从地面伸展出来,钢筋铁网,牢不可破,将秦墨彻底困于其中,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
秦墨都惊了!
他没想到,南天门地下,竟是南府巨大的法术机关!
栩渔望着南天门阵,不由感概起来,“百年前,南府三位先祖,为保南府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