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列车,是从北茗市到龙市的,经过江南市。
郝泽成就这么一个独子,也算是老来得来的宝贝,甚是疼爱,可是自从儿子出生,本该开心的郝家,却陷入了另一个大麻烦,儿子从出生以来,就是体弱多病,几乎每天都在病床上度过,身体虚弱的无可救药,就连医生也没办法。
人体是复杂的。
有的人身子骨就是脆弱,先天性的,谁也没有办法。
秦墨将炼制好的清身丸收进口袋里,而后说道,“能给我看看孩子吗?”
“你有办法?”郝泽成好笑的挑了挑眉头,很是不屑。
“万一有呢?”秦墨笑着道。
郝泽成顿时哈哈大笑起来,笑容充满了讽刺,“我看你还是学生吧!我郝泽成的儿子,贵的和金子一样,让你个学生当试验品?你和我闹呢?你特么乖乖闭嘴!再吵到我儿子,我饶不了你。”
郝泽成的脾气本就不好,因为孩子生病的缘故,变得起来,虎视眈眈的看着秦墨,“你他吗就是想来害我儿子的是不是?”
“说!谁派你来的!”郝泽成护在母子身前,恶狠狠地指着秦墨问道。
这人真是戏精啊!
秦墨捡起地上的清身丸,擦去上面的灰尘,重新装回口袋里。
郝泽成并不知道,这一枚清身丸的价值,就在数万往上,秦墨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不用去龙市找什么秦先生了,他不会见你的。”
“嗯?”郝泽成不明所以的皱起眉头。
“因为我就是你口中的秦墨!”
郝泽成和郝夫人先是一愣,而后彼此相视一眼,随即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郝泽成笑的肚子都疼了,“你要是秦先生,我就是秦先生的祖宗,哈哈!小伙子,你别来这儿逗我们了。”
说话间,火车已然到了龙市。
秦墨看了二人一眼,无奈摇头下了车,他们自己放弃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