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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江的岸边,有一片硕大的空地,摆放着几百张椅子。
观众们好奇的看着,不知这是给何人所准备的,礼祥、李慕白和刘强,还有晨婉、徐嫣和柳小璃,六个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人群中挤到前面,站在那些椅子旁边。
几百张椅子边上,也拉上了警戒线。
李慕白迷茫的看着,“这是要来什么大人物啊?竟在长江边给备上了椅子。”
“这你就不知道了。”礼祥很是开心,没来由的多说了几句,“今天这一战,不知道惊动多少华海省的大权贵。”
“昨日我就听说了,龙市所有权贵、江南、药生市……全都来了,甚至……连陆家也来了!”
“陆家?哪个陆家?”刘强疑惑问道。
礼祥神秘兮兮的说,“华海还有个极神秘的武道世家,北茗陆家,位列华海四大武道世家之一,听说百年来不问武道之事,这次也出来了。”
“也为了整死秦墨吗?”李慕白低声激动问道。
礼祥脸上也有了兴奋的神色,“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想必八成是这样的。”
三个女孩,听到三人的对话,脸上都有了愁容,晨婉望着滚滚的长江,看向盘坐在南江桥上的两位古道仙风的老者,心中愈加担心起来。
这时候,真的不希望见到秦墨。
真的希望如同传言所说的那样,秦墨跑了,永远也不会回来,比起对他的思念,在长江天堑两侧,将人们与长江天堑安全的隔开。
四府,十数位武道大师,悉数到场!
这是百年四府以来,第一次聚集的如此之齐,数千位四府弟子,声势浩大,将数十万的南市百姓们,完全给震慑了。
“这场面……太大了!”礼祥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刘强感叹,“华海四府啊!根本不是常人能接触到的层面。”
见到四府和在座的众多各市权贵,几位学生只能发出阵阵的惊叹,这已远超出他们的想像范围,哪怕他们平生用尽全力,也无法达到这些人的高度。
不一会儿,又一辆辆车停了下来。
道台阳从一辆豪华轿车上走了下来,身后还跟着一位坐在轮椅上的中年人,正是道台阳的儿子道柯,曾经龙市武道协会的会长。
在场众人,震惊的无以复加。
就连坐在贵宾席上的十几位武道大师,都不由惊了,没想到竟把省级武道协会的会长道台阳给惊动了,十几位武道大师,在座的众多权贵,都急忙站起身来,冲着道台阳躬身一拜。
这次三府总攻的协议书,就是道台阳批准的。
道台阳明面上从说为了华海省武道未来的发展,但内心里,他才是最盼秦墨死的那一个,秦墨废了他儿子的双腿,令他儿子至今用的都是假肢,这份毁子之仇,道台阳记得刻苦铭心。
他是最期盼长江天堑一战的那个人,他要亲眼看着秦墨去死,当得知三府总攻后,道台阳迫不及待的就同意了,坐在轮椅上的道柯,同样兴奋极了,他今天坐着轮椅,就是要目睹秦墨去死。
华海武道协会会长,亲自来观战。
这一下,又让此次长江天堑一战的地位,提升了几分。
不过想想,这也是件很正常的事,毕竟此战,是三位华海巅峰武道之人交手,决定未来华海武道的大走向,受到省级武道协会的密切关注,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我们一辈子都见不到的人啊!”
“是啊!这趟出来真的涨世面了。”
礼祥三人交流着,随着一位位大人物的到场,晨婉三位女孩心,却是提到了嗓子眼里,她们对武道,只有模糊的概念,直到来到现场,看到几十万人空巷的场景,看到一位位华海巅峰人物的到场,才明白此战是真正轰动华海的世纪大战,也更加为秦墨担忧起来。
一位位各市的滔天权势人物到场,很快几百张椅子,坐满了人。
只留下一张椅子,放在最前排中心的位置,空荡荡的还没人坐,人们不由猜测起来,还有哪位大人物没有到场。
“这么多大人物,就连省级协会会长道台阳,都坐不在最中心的位置,能坐那把椅子的人是谁啊?”
“我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能在数百位华海权势人物中,坐在中心位置的是谁。”
“难道华海还有比这些人厉害的?”
人们不由小声议论起来,实在想不出,能令数百位华海巨鳄甘心让出中心位置的人物,究竟是谁?
过了半响,一辆很普通的尼桑轿车开了过来。
人们都没有注意到这辆轿车,毕竟比起这些巨鳄人物开的法拉利、劳斯莱斯来说,这辆尼桑轿车就显得太普通了,甚至有些掉价。
敢开车来这种场合的,哪个不是富甲一方的大佬,一辆尼桑都敢开进来,有些人不由向那辆尼桑轿车投来鄙夷的目光。
轿车缓缓停在数百辆豪车中间。
一位西装革履,精神抖擞的老人,笑呵呵的走下车来。
当老人出现的一刻,所有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他的身上,刚才还鄙夷尼桑轿车破烂的人,立马捂住嘴,再看在座的数百位权贵,急忙纷纷起身,冲着老人弯腰鞠躬。
“刘老好!”
刘国邦,华海省的封疆大吏,一省的掌舵之人,华海省名副其实的大当家!
刘国邦出现的一刻,就连盘坐在桥上的蒙往笙和栩渔,都惊得起了身,冲着刘国邦的方向,遥遥一拜!
华海省封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