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墨这名字,三人现在怵得慌。
他们不是和秦墨有仇啊!是秦墨和他们有仇!从投资墨组开始,三家其实一毛钱没挣。
免费帮墨组在平阳村建造巨大的基地,三家耗资将近一个亿!跟着秦墨,还得过上担惊受怕的日子。
就拿前几天宣战中武来说,当时谢布财和荣国乾两人,都快要吓尿了,哪怕是窦金宁,这算是秦墨的铁杆儿支持者吧,其实也不过表面镇定,内心慌得一批。
然后,墨组重塑中武。
荣国乾和谢布财三人,才脸上又有了笑容。
那就完全是过山车般的死亡感,只要秦墨不搞事,三家就算能舒口气了。
但他们实在不想投钱了啊!哪怕是投资上市公司,有潜力的,他们也该回本了。
在墨组这方面,只有付出,没有回报,荣国乾他们自从投资墨组,数亿扔了进去,打水漂了。
虽然数亿对他们来说是中等意思。
可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他们今年过年也就电话向秦墨问了好,都没敢去墨组别墅区给秦墨拜年。
因为啥?
因为一见秦墨,他只会坑你钱!他还不是小坑,每次都是要让三大富贾,下血本儿的投资,至于回报,呵呵了,回报他个鸡毛,连个鸡毛也看不着。
至于秦墨找上门来。
拜年?
你信?
反正我不信!他丫的分明就是拿拜年当幌子,指不定又有什么新的鬼点子,想从三大富贾这里狠狠坑一笔。
现在就算窦金宁也招架不住了。
虽然秦墨是窦家的两次救命恩人,可以说是救窦家于危难的守护神。
可窦家本质上,还是个商业世家啊!报恩的话,做一次、两次赔本儿买卖还行。
总不可能次次做赔本儿投资,那不是和傻子没区别吗?
窦金宁面色都紫了。
秦墨这他丫的不是来坑钱的,他跟着秦墨姓!“咋办……”荣国乾说话都哆嗦了,手中的红酒杯都拿不稳了。
好不容易有点儿兴致,完全被秦墨的到来所浇灭了,三人看着满满一桌美味佳肴,真是一点儿胃口都没了。
谢布财猛地跳了起来。
“快!快收拾!把饭桌上的东西都撤了!”
“还有,做些稀饭,大米放少点儿,再弄点儿榨菜,刀叉全换了,换成筷子,再放点儿馒头,弄点儿酱!”
谢布财的话,立马也提醒了荣国乾。
荣国乾也赶忙指挥起了谢家的女佣人们。
“你们赶紧把桌子撤了呀!换张小桌子,摆在客厅,咱们去客厅吃!”
“还有,谢老,你家有钱的东西,最好也都藏起来,别让秦墨发现,最好弄出一种家徒四壁的感觉!”
谢布财急忙点点头。
他召集了全谢家的女佣人,集体忙活起来。
一定要在秦墨到来之前,营造出一种谢家穷的要死的感觉。
窦金宁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他没有阻止,反而眼眸里露出一种深深的赞许。
全都是被秦墨坑怕了的苦命人,彼此都能理解彼此的感受。
窦金宁也默默脱下了身上穿着精致的西服。
然后,问身旁的女佣人,借了一套朴素的衣服,穿上这套衣服,窦金宁活脱脱像个看大门儿的老大爷。
谢布财和荣国乾看到他的行为。
全都不由竖起大拇指。
姜还是老的辣!谢布财和荣国乾,也急忙效仿起来,刚才还穿着精致的两个人,脱下昂贵的西服,穿上了粗布麻衣。
恨不得在地上滚两圈,彰显自己狼狈的一面。
不过几分钟时间,谢布财的别墅内,就当真什么也没了。
什么古董字画,文玩宝物之类,统统被换成了普通的啤酒瓶子,女佣人也被撤走一大半,就留下一两位女佣人,显得不要那么夸张就好了。
三人坐在一张小桌子上。
这桌子还没膝盖高。
三人坐着小板凳,活像三个风烛残年的老人,穿着粗布麻衣,坐在那里,忧愁的喝着稀粥。
这一幕看去,倒是颇有一种人间疾苦的面貌。
昂贵的沙发、彩电……全部被搬了出去。
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颇有一种萧瑟寂寥的感觉。
哪怕是贫民窟的人看到,也真觉得这三位,是真的穷啊!“秦先生他来了!”
门口的保安,及时冲进来回报道。
三人彼此相视一眼,急忙起身,前去迎接。
走到大门口,却见不远处,一个年轻人,牵着一个孩子的手,缓缓走了过来。
来者自然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秦墨和祝小双。
只是看到而来的两人,窦金宁三人彻底傻眼了!再看秦墨和祝小双。
两人穿着单薄的衣物,衣服上还有许多补丁,甚至小双的衣服在他们面前许久,三人才反应过来。
不要碧莲啊!谢布财三人面色憋屈的通红,可偏偏三人还不能说什么,这秦墨和祝小双也演的太过夸张了吧!窦金宁只得挤出僵硬的笑意,“秦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问也不是,不是问也不是。
窦金宁三人如果不关心秦墨现在这副b样,反倒显得三人有些冷血无情。
只得客套的问一下子。
可三人心里清楚的跟个明镜儿似得,这不要碧莲的秦墨,又在这儿演戏。
秦墨长叹一声。
他将一麻袋空瓶子放在一边。
“自从有了墨组,我的花销实在太大了。”
“你们别看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