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
陶子妍看到秦墨的第一眼,就立马挑了挑眉头,冷傲的问道。
“啊?”
秦墨茫然的瞪大眼睛,不明所以。
“你喜欢我,真的让我觉得恶心,司徒昱,别每次用这种假装偶遇的方式接近我,也别一直接近我,这是我对你最后一次忠告……”陶子妍顿了顿,眼神起来。
有些组员,激动的身子都有些颤抖,他们朝着二楼阁楼遥遥一拜,恭敬喊道,“见过梅芜楼主!”
这里的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见梅芜楼主的身影。
哪怕只是见到其身影,这些人也是激动的难以自已,连话也有些说不利索。
在遍布华夏的梅花组中,不乏一些对梅芜抱有信仰的人。
甚至,这个群体占据梅花组的绝大多数。
“感谢各位来此,很多人虽知我姓名,但也是第一次见我,感谢各位对梅花组这么多年来的付出,是你们在各个地方的辛苦付出,方才有今日梅花之盛世!”
“共饮此杯!”
众人端起酒杯,与阁楼之上的梅芜,一起举杯,饮下杯中烈酒。
秦墨听到梅芜的声音,他内心多少有些颤粟。
这个杀了她母亲的仇人,还可以在这里泰然自若的喝酒,还可以在这里大肆举办宴会,还可以活得如此潇洒快活!愤怒和憋屈,燃烧着秦墨。
所幸的是,他回来了……他回来了,就不会再轻易的离开!后续的节目,多少有些让人兴致寡淡。
虽在任何地方,这些舞蹈和歌唱,都算是上乘表演,但人们的兴致都不是很大,一直在期待着风月楼两位头牌的出场。
可是过去好一会儿,人们都快吃饱了,节目都到了尾声,也没等到二位佳人的出场。
这时,台下不由爆发出小声的议论声。
而阁楼上的梅芜,喝了一杯酒之后,只是坐了一会儿,就早已离开了。
“你们还不知道?”
一个省的负责人,小声和周边人说,“这两位风月楼的顶级头牌,都因为秦墨那货,被毁了!”
“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
“那个夏树,听说就是因为秦墨,逃离了风月楼,现在风月楼还一直找她的下落呢。”
“白素雪呢?
唱红衣姑娘那个白素雪呢?”
一旁有个白素雪的粉丝,急切的问。
这位负责人看了看四周,又压低了嗓子,“我听说,白素雪一直喜欢那个秦墨……”“得知秦墨死了的消息,她哭着跑回华海想给他守灵,结果被楼主拦住了,被锁在了别墅里,楼主哪里也不让她去!”
“她都有好几天没登台表演过了,所有的演出她都拒绝了,听说绝食抗议,我的天!”
人们听到这负责人的话,瞬间哗然。
大家不由感叹,这个秦墨真害人不浅,哪怕死了,也拉着两位佳人给他陪葬,祸害了两位风月楼绝代的佳人。
一时间,人们议论纷纷。
坐在前排的秦墨,听到那人说的话,低头不语。
他犹豫了好久,还是起身,悄然离开了雅阁。
风月主阁。
梅芜坐在梳妆台前,将自己脸上的妆容,一点点卸了下去。
这时,蓉苒儿轻声轻脚走了进来,她微微欠身,“楼主。”
“今夜有她的压轴节目,依旧没去表演吗?”
梅芜将耳环放在了盒子里,将梳子递给了蓉苒儿。
蓉苒儿急忙走过来,站在她身后,为她认真的梳着头发,“没有,而且……”“怎么了?”
“战组长今天和那些负责人们喝多了,大家都知道他负责初试考核,每个人都向他敬酒……”“这有什么,人之常情。”
梅芜看着镜子中自己,淡笑。
蓉苒儿犹豫了下,“他喝完酒,就又去白素雪的别墅了,我们要不要……”“不需要。”
梅芜淡淡的摆手。
“该是时候敲打一下她了,要让她明白,她若能为风月楼创造利益,风月楼自然罩着她,由她任性,她若是没什么用,风月楼自然不会保她。”
“不过一个戏子。”
“戏子就该做戏子的事,不是么?”
梅芜把玩着梳妆台上的一枚戒指,淡淡道。
“是。”
蓉苒儿点点头,不再言语了。
初冬的寒风,在夜晚的时候,格外的刺骨。
石板路上,一个醉气熏熏的人,拿着一瓶白酒,一边喝着,一边东倒西歪的走着。
来来往往的侍卫和侍女,见到男子都急忙鞠躬。
男子却胡乱的推开这些鞠躬的人,嫌弃这些人挡道。
他站在了一处独立别墅前,停住了脚步。
他咧嘴盯着别墅,露出傻傻的笑容。
他往前迈了一步,却又停了下来,好似内心的勇气还不够足,他咕噜咕噜,索性将一瓶烈酒喝了个干净。
这次勇气足够了。
他胡乱的擦了擦嘴,冲向了别墅。
“开门!白素雪!你特么给老子开门!”
“老子就特么气不过!那家伙活的时候,你喜欢他也就罢了!那家伙死了,你也要陪他去死嘛!凭什么还要对他念念不忘!凭什么!”
“老子在你眼里算什么东西?
老子堂堂红梅组组长,风月楼顶尖的高层!我哪点不比那秦墨强?
我哪点配不上你!”
“你不开门是吧?
你不开门是吧?
?”
轰!战厌一脚踹在大门之上,瞬间牢固的大门轰然倒在地上,溅起一阵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