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啊!”潘强笑呵呵地说道,“我们可都记住了,你不许敷衍我们啊!”
“绝不敷衍!”夏若飞笑着说道。
接着他又望向了钱老板,认真地说道:“钱叔叔,一码归一码,生意上的事情咱们还是要按规矩来嘛!那加工费……”
钱老板直接打断了夏若飞的话,说道:“若飞,那按规矩来的话,我就跟你算一笔账吧!现在大部分讨债公司的抽成在百分之三十以上,那我就先付给你两千五百万吧!扣除十万块的枫斗加工费,我再给你打两千四百九十万,咱们就两清了,你看可以吗?”
夏若飞不禁露出了一丝苦笑,说道:“钱叔叔,我可不是开讨债公司的……”
“那我们也不是做技术输出的啊!”钱老板立刻说道。
这时,有些迷迷糊糊的钱利军似乎也听到了大家争论的内容,他用朦胧的醉眼瞪了夏若飞一下,大着舌头说道:“若飞……你……你小子……是不是……是不是打我脸呢!我……我跟你说!你要再敢提……提加工费的事情,别……别怪我翻脸啊!”
夏若飞见此情景,也知道钱老板肯定是不会收这笔钱了,于是苦笑着说道:“那行那行,不提这事儿了。钱叔叔、利军,那我谢谢你们啊!我公司的几个员工在这边学习,还请你们多多关照。”
“放心吧!”钱老板说道,“我一定安排最好的师傅教他们,争取一个月内就让他们能够独立操作!”
钱老板正愁没机会报答夏若飞呢!秦小军等人在这边学习,他自然是要安排得妥妥的才行。
钱老板扶着钱利军回房,而夏若飞三人也分别回到客房去休息。
两斤白酒喝下去,饶是夏若飞酒量惊人,也依然是有些昏昏沉沉的,他睡了整整一下午,起床之后又从空间里取出一杯灵心花花瓣溶液服下,整个人顿时又精神百倍了。
相比之下,其他人则显得有些萎靡了,尤其是钱利军,脸色都有些苍白,一看就是中午喝过量了。
夏若飞和潘强、王志海嘻嘻哈哈地调侃了钱利军几句,大家一起坐上钱老板准备的车,直奔瓯越市区。
晚上又会是一场恶战,而且规模更大——在瓯越市的同批战友基本上都交齐了。
夏若飞本来想叫上秦小军的,不过考虑到秦小军入伍的时候,这些战友基本上都退伍了,而且秦小军跟他们也不是一个团的,估计秦小军过去也会比较不自在,想想也就作罢了。
钱老板定的是瓯越市的一家高档酒楼,人均消费至少是五百起步的,他也是下了血本了。
不过一口气拿回八千多万,钱老板正处在兴奋之中,倒也不在乎一顿饭的几万块钱。
夏若飞他们到酒楼之后没多久,战友们就开始6续进来了。
大家都在一个地区,平时或多或少都有联系,不过聚得这么齐倒是第一次,这都是因为夏若飞的缘故了。
夏若飞跟这些战友多年未见,因为他在连队只呆了几个月就入选孤狼突击队的缘故,他甚至连有的人名字都不记得了。
但是见面之后依然是重重的拥抱,大包厢里充满了浓浓的战友情。
战友聚会跟同学聚会还有点区别,大家很少会攀比各自的现状,反而是叙旧的多,讲起当年在部队的事情,一个个嗓门都粗了不少,酒更是一瓶瓶地以很快的度消耗掉。
钱利军作为组织者,他也学乖了不少,并没有往死里喝,一直都留着量。
大家酒足饭饱后,钱利军又组织到附近的ktv要了一个大包厢唱歌。
毫无疑问,军旅歌曲是最受欢迎的。
包厢里充满了慷慨激昂的雄壮曲调,《离开部队的那一天》、《老兵你要走》、《当你的秀拂过我的钢枪》……
虽然有的人歌声颇有些鬼哭狼嚎的状态,但大家都唱得非常嗨,有的人唱着唱着就开始泪流满面。
最后到了晚上十二点多,所有人合唱了一曲《铁打的硬盘流水的兵》。
钱利军又忙前忙后,家住瓯越市的战友都打车回去,而在下面县乡的战友,钱利军则找了一家四星级酒店开了房间,安排大家休息。
夏若飞和钱利军也没有回去,直接在酒店里开了房间睡觉。
第二天,钱利军又把战友们组织起来,一起到雁荡山游玩了一天,最后尽兴而归。
夏若飞又在钱利军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准备开车返回。
他把秦小军等人找来,嘱咐他们要用心学技术,然后跟钱老板、钱利军也托付了几句,就上车告别众人,离开了铁皮石斛基地。
……
就在夏若飞驱车一路向南,奔向东南省的时候,瓯越市四季酒店里,王金生已经心情忐忑地度过了三天时间。
他哪儿也不敢去,整天就在酒店里辗转反侧,三天下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而且胡子拉碴的看起来非常的憔悴。
王金生等了三天后,终于有些坐不住了,硬着头皮出门打了个车,又来到了钱氏铁皮石斛基地。
钱老板依然在客厅里喝着茶欣赏红龙鱼,这几天他的心情那是相当的好。
王金生站在门口好一会儿,钱老板都没有看过来,他只能讪讪地叫了一声:“老钱……”
钱老板这才回过头来,看到是王金生的时候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怎么又来了?我这里不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