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似乎是这样，但是说这话的三人都能感到他周身气场却是十分柔和的。

唐亦羽和顾念棠不过和莫、乐两人说了几句话就离开。

“看着两人这么和洽顺畅，看来他离丹心成圣不远了。”乐城将赤缨青玉箫放在手中把玩。

莫黛鸢也点点头：“神思澄澈、灵海平稳，再加上玄逸门多少让他更加沉稳、情路顺遂更是让他又入新境。”

“哈，你今天怎么话多了起来，难道还是有些受了刺激？”乐城看着他，意味深长地笑。

莫黛鸢并没有理他，起身也出去了。

“诶……”乐城似叹似笑，“多亏小师侄不是花心的人啊……”

唐顾两人才出来没多久，便看到了一边跟着许亦澄不停说些什么的牧征。唐亦羽脚步稍顿，拉着顾念棠走了过去。顾念棠看了唐亦羽一眼，并没有说什么。

“默默师弟，”唐亦羽道，“牧征师侄。”

“亦羽师叔。”牧征相比昨天初见时似乎变得有些拘谨。

许亦澄倒是显得很高兴：“二师兄……”说着，才看到旁边容貌宛若神人的顾念棠，一瞬间更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两人之间灵力交融运转，颇为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师……师兄？”

你怎么突然就和不认识的人结婚契了？！

牧征倒是没有感觉出来这两人之间已经是道侣关系，只是看着两人牵在一起也没打算松开的手——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于是就按着唐亦羽的辈分叫顾念棠：“师叔。”

唐亦羽心思活络，按说现在的状况，显然他和默默师弟有话要说，而牧征几乎可以算是外人，但是他完全没有要避开什么的意思……

于是面上带了笑容：“牧征，你这次是不是也要参加登梯会武？”

“对，我会和几个同辈的师弟们一起参加。”牧征点头。

“那你作为仁阳派第三代的大师兄，是不是应该拔得头筹呢？”唐亦羽又问。

牧征有些尴尬地回答：“师叔，七派三代弟子杰出者众多，这种事情，不到会武时谁都说不准的啊……”

唐亦羽意味深长地说：“这样啊……我默默师弟是阵法大师，仁阳登梯会武虽然不能用兵器，但是却可以用符篆、阵法，你倒是可以多多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