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红莲闷闷答道。

他转头避开水流，眨眨眼，奋力忍住眼眶中蓦然涌起的刺痛的酸涩。

“为什么？”

深夜问他，明知不可能得到回应，却还是问他。

“喝酒。”红莲看向他，又重复了一次。

“你知道的。”尾音于哽咽间碎在喉咙里，他张了张嘴，想再说出些什么，终难以一并抛出那些尖锐的问句。

深夜看着他，薄唇张合。

“你。”

他重复了一遍。

“因为你。”

仿佛能看穿他心底的疑虑，深夜坦然道，“全是因为你。只有你。”眼瞳里重又泛起他曾见过的，热切的光。

深夜垂下眼睑，“我……”

还想说点什么，抬眼看见红莲神色那刻，将到嘴边的话全咽了回去。

红莲偏过头，无声地，掉着泪。

“别哭啊。”深夜踏入那团细蒙烟雨中，轻抱着那人。

“别哭……”

深夜替他扫着背，手轻拍过略略震颤的背脊，拂过颤动的肩头。

“我……”深夜想说点什么，却还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