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女医表现的并不笨。
她不仅看穿了张振东要支开自己的意思。
还再次怀疑自己之前的表现有问题了。
甚至她还隐约记得,跟张振东交涉的时候,自己的脑袋有点儿晕......
“你先出去吧,给我三十分钟,让专注救人好么?你也看到了,这产妇很危险。”
张振东只好承认,自己是渴望这女医离开的。
同时,他再次驾驭噬魂蛊,去到了那女医的脑海中。
然后女医就有些呆滞的转身出去了。
张振东终于可以低调的给这产妇疗伤了。
“你这人,还真是奇怪啊,要不是你真帮了我女儿,我都要怀疑你是骗子了。”
这个时候,走了女医,就只剩下张振东一个男人了,所以那美丽的产妇这才稍微紧张了起来。
然后她捏紧床边的两根钢管,试图用交流的方式,缓解自己内心的紧张。
她之所以要怀疑张振东是骗子,是因为张振东此时对她的治疗,让她忽然舒适了起来。
比丈夫还给力......
由不得她不怀疑张振东是在欺负自己。
可她哪里知道,张振东为了帮她止痛,才用雷系罡气的......
那细微的电流乱窜,当然会让她毫无痛楚,反而会渐渐陶醉,倍感欢喜。
“你可以怀疑我是骗子。”张振东不屑的撇撇嘴。也懒得解释什么。
“如果你是坏人,我一个女人,又是在酸软无力的情况下,我该怎么办?”
那女人犹豫了一下,就把话挑明了。也因为她欢喜的有些上头了,所以什么话就都敢说。
“那你就只能认倒霉了。”张振东嘿嘿一笑。
“你不会真的是坏人吧?”张振东的笑,听的那女人毛骨悚然。但她却有些不受控制的幻想了起来。
“我们就不能聊点儿别的吗?反正还要相处几十分钟呢。”
张振东再次推开帘子,看了眼女人后面挂的住院卡。
在那**陡然面对张振东的脸庞,而紧张的怔住之时,张振东又把帘子合上。声音温和的笑道:“比如说,王**,你的名字为什么像男人的名字?”
“我的名字吗?你刚才看了我的住院卡?”王**恍然问道。
“若不然,我是怎么知道你名字的?”张振东点点头。
“哦,你可能是根据我的名字发音,把它音译成你华夏的‘潮水’了,其实在我们这里,它的意思是冷。”王**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诡异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华夏人?我一直在用你们这里的语言说话。”张振东一愣。
“我可是从你口中,听到了字正腔圆的味道。”
王**忽然又用流利的华夏语和张振东说话了。
“你怎么把我们那边的话,说的这么利索呢?比我还好!”张振东再次一愣。
“因为我爷爷就是你们那边的人,我们从小在家里,就说两种语言,一种是你们那边的,一种是我们这边的。”那王**得意的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沉默了一下,张振东好奇的问道:“你跟汪江洋关系不浅吧?”
“她是我姐姐。”王**说。
“可她如今年过四十,你才多大?有二十五岁吗?”张振东问。
“我其实才二十三岁。”王**说。
“那汪江洋怎么会有你这么小的妹妹?”张振东再问。
“哼,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可我出生的时候,我姐姐都十七岁了,而母亲都三十六七岁了。这有什么问题吗?三十六七岁的女人就不能生了?”提到自己的母亲,王**的语气就有些伤感了。
顿了顿,她更伤感的叹息道:“其实,在我前面,加上汪江洋在内,我是有三个姐姐的。”
“也就是说,你母这亲一生,拥有四女?这也实在是辛苦啊。”
张振东自然知道了王**伤感的原因。
所以他就投其心意的,对王**的母亲表达了一丝同情。
王**自然也是在感伤她母亲的辛苦。
“确切的说,她有五个孩子。因为我父亲重男轻女,只想要个男孩儿。所以在我弟弟出生的时候,我母亲最终也因为孩子太多,元气耗尽,身子出了问题而去世了。”
王**很心痛,很伤感的叹息道......
母亲死在产子的时候,身为最小的女儿,王**比姐姐们更加自责,更加心疼,这一点张振东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在王**看来:如果我是儿子,母亲就不用再辛苦的生了。她就不会死!可惜我不是儿子,害死母亲的凶手不光是父亲,我王**也有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