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君不弃和牧九歌从宝库里出来之后,裘老和卫猛那边,已经将薛侗和葛雄两个老太监给拿下,并将其封印起来。
等待这两个老太监的下场,自然是被净化。
净化的方式也很简单,几个修士,用丹火的用丹火,用婴火的用婴火,直接将这两个人给活生生烧成了灰烬。
过程很残忍,凄厉的惨叫声,足以令胆小的人夜里做梦。
当君不弃和牧九歌,以及牧渊他们一起观看这个场面时,他不由幽幽轻叹了声。
牧九歌看了他一眼,低声问:“师弟因何叹气?”
没等君不弃回答,牧九歌又正色道,“记住,步入黑暗,与邪恶为伍之人,不值得任何同情和怜悯。”
声音正好可以让牧渊他们听到,让他们心神不由一凛。
君不弃:我可怜他们?我是在可惜那些邪恶能量啊!
可惜,他不能把悟道小葫芦掏出来,否则就太显眼了。
虽说他可以推脱悟道小葫芦可以收纳邪恶力量。但总不能跟牧九歌说他把这两人带回宗门去找人净化吧!
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为何要多此一举?
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两座宝藏在自己面前被毁掉,见宝山而不能得的感触,你造吗?
“师兄放心,我不是在可怜他们,只是有些想不明白,人心为何会变得如此?难道这个世间不可爱吗?他们为何要将其毁去?”
牧九歌闻言愣了下,而后摇头道:“这种问题,其实没必要去思考,每一个步入歧途之人,都有他们的理由。也许对他们来说,他们是迫不得已。但错了便是错了,有些错,是不能原谅的。”
在这世界,邪恶之力就是‘毒’,一沾就是误终身。
等这两个老太监被烧死,邪恶力量被净化之后,君不弃便拿着玄衣铁剑飞鱼符,以及一块令牌,离开了皇宫大内。
君不弃说不能以青玄宗修士的身份加入,还要改名字,这对牧九歌来说,实在太简单了,直接一块令牌就能搞定,不需要留底。
当君不弃让一个小人偶穿上玄衣,左腰悬铁剑,右腰飞鱼符,前往越都玄衣堂,并出示那块令牌时,根本没人敢问他姓名。
当那几位堂主看到君不弃出示那块令牌后,也没问他的底细,为首的中年人展鹤直接抱拳躬身,“敢问供奉大人有何吩咐?”
小人偶轻咳了下,笑道:“真素猿粪呐!各位,偶们又见面啦!”
几人闻言,不由愣了下,而后相顾失笑。
其中那个胖子笑问:“原来是你……不知今日大人用何名号?”
小人偶闻言,哈哈一笑,而后躬身抱拳,“晚辈云不留,见过几位前辈,昨晚与几位前辈开个玩笑,还望几位前辈不要介意。赖陛下信重,临时得了个差事,怎奈晚辈修为过于低微,还望几位前辈能不记前嫌,助晚辈一臂之力,待事了了,定请几位前辈喝酒。”
大家早就知道,这家伙昨晚救了太子和太孙,还有小郡主,陛下肯定会不吝赏赐,只是没想到,居然让他来了玄衣堂。
而且从这令牌来看,给的还是级别颇高的供奉之职,可以随时持令命令他们这些堂主替他办事,可谓是一步登天。
不过他这低姿态,倒是让几位心里好受了些,至少不是个仗势欺人之辈,没有对他们颐指气使。
“几位前辈不介绍一下吗?晚辈还不知几位前辈的名号呢!”
胖子拍着大肚皮,呵呵笑道:“我们玄衣堂分五堂,越都玄衣堂算是大越玄衣司的总部,五堂之上的总司,由几位长老领导,我是玄武堂堂主,代号玄武,大人就叫我玄武吧!”
真名叫啥他没说,小人偶也知道,即便说了,也不一定是真名。
毕竟他自己也没跟他们说实话。
红衣少妇是朱雀堂主,中年人展鹤是麒麟堂主,而那位气质肃杀的老者,则是白虎堂主,另外有个冷峻的青年,是青龙堂主。
小人偶收起令牌,收敛了笑容,一脸严肃道:“昨晚帝都发生了何事,想必大家都听说了,那些事情咱们不便多言,但在贼兵于城外准备起事之时,帝都内却有不少邪恶组织的修士蠢蠢欲动,单我发现的就有二十几处……”
几位堂主闻言,脸色便不由变了变,而且有些难看。
小人偶也知道,玄衣堂术士,就是处理各种灵异之事的,清理这些邪修也是他们的工作之一,而且是极为重要的工作。
可现在,居然听说在这帝都之中还隐藏着这么多邪修,这不是在打他们的脸,说他们办事不利吗?
“各位不必担心,陛下并未有怪罪诸位之意……”
不怪罪才怪,要是真不怪罪,怎么会让你这小子来羞辱我们?
不过这种话,他们不敢说出口,毕竟生活还得继续,江湖散修组织里面,没有再比玄衣司更让他们安心的地方了。
不仅修行功法不缺,资源也有,身份地位更是要高上一等。
可以说,这玄衣司就是所有江湖散修最佳的栖身之所。
小人偶轻咳了下,正色道:“晚辈来此的目的,就是给各位堂主带路的,目标正是那些邪修,我们一个个杀过去。”
“现在就出发么?”红衣少妇问道。
小人偶微微摇首,“晚上再来吧!白天人流太大,而且各位也可以趁白天这段时间多做点准备。对了,封印之事大家不必担心,我一有宝,可以暂时封印邪祟,净化邪恶之事,也不必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