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牢牢的固定在了刑凳上。她这种四臂着地的趴跪姿势十分耻辱羞涩,连头都无
法抬高,除了上下挪动腰肢屁股再无法作任何的反抗。
秋娘害怕的看了眼两位刑房宫女手裡的刑具,一条一寸厚四尺长的板子,漆
着血红的油漆。一条可怕的短鞭,说是短鞭也有二尺五六长,用牛皮丝结实的绞
在一起编制的,在油裡不知道泡过多久,发着渗人的亮色。
「屁股噘高!」
「……是。」
「啪~!!……」
一声响亮的肉响,那种打在屁股上的脆响,是板子。板子秋娘当然挨过,但
比起自己房中的巴掌宽的檀木小板在疼痛方面根本不是一个水准。秋娘从没想过
这种刑具一板子下去自己已经疼得快无法忍受。
「啊……!……五爷……饶命啊~!」
「啪~!!啪……!!啪……!」
「打死奴家了……!五爷……饶了我吧……!」
连续的三板,秋娘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雪臀上火辣辣的疼,每一记都是那麽
难挨,她多麽想有一个木棍让自己咬一咬,可惜她现在唯一能咬的是自己的嘴唇。
秋娘很快又意识到这种屁股上的疼痛是男人才能打出来的,女宫人绝不会具
备这种力量。秋娘回头偷瞄了一眼,对自己上刑的确实是高五爷本人。她在瞬间
又燃起了一丝希望,要打死自己或者杀鸡儆猴,由下人们就可以完成,五爷本人
动手……他应该没有那麽恨自己吧。
秋娘又把屁股向上噘了噘,尽可能得把大腿分了分,她希望把自己的小屄和
pì_yǎn儿充分的暴露出来。她知道今天浣衣局上下都很忙,高五爷到现在还没碰过
女人。她也清楚自己的小屄和菊肛生的都不难看,对男人都是有充分的诱惑力的。
五爷不可能没注意到,万一他想再操一次自己……那样她就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可惜冷酷的刑罚还在继续。
「啪~!啪~!啪 !」
一板一板,连续的打落了下来。秋娘一下一下的熬着,她不知道是麻木了还
是高五爷累了,感觉落在臀上腿股上的板子彷佛没那麽重了,那种刺骨的疼痛也
没那麽难忍了。秋娘的声音也从凄惨变成了抽泣着哀求:「啊~!五爷……你狠
心呀……」
「嗯……五爷……你真要打死奴家吗?」
「嗯……哦!……五爷,你打死我吧……能死在您手裡,贱奴也开心。」
「啪……」
「哦……嗷……疼死贱奴了……贱奴流水了……您把奴家放下来,再操一次
贱奴,好不好?」
随着板子越来越轻,秋娘听到高五爷喘息声越来越粗。知道已经有可能打动
男人那颗冷漠的心了,嘴裡的呻吟越来越yín_jiàn,什麽亲哥哥,好爹爹,好主子,
下贱女儿,骚婊子,烂母狗发春了,好想挨操啊,奴家的小pì_yǎn儿都要痒死了
……
儘管都是被男人狎弄过,这淫声贱调也听得跪着的女孩子们满面通红。她们
从没成想整天颐指气使的大姑姑竟然说出如此羞人yín_jiàn的言语。
慢慢的,高五爷手中的板子停了下来,秋娘已经不敢想像自己的肥美的屁股
如今已经被鞭挞成什麽模样。
「放她下来。」
秋娘像听到天宫仙曲一般听到这句吩咐。当她被从刑凳上鬆开,她已经疼的
无法自己从上面爬下来。两个贴身丫鬟把娇躯直哆嗦的秋娘搀下来的时候,她看
到高五爷戏谑的冷笑。
「谢主子留我一命。」
「哼哼,你想活命吗?」
「啊??……想……贱奴当然不想死。」
「那好,我再抽你骚逼二十鞭,如果在二十鞭内你能泄了身子,我就留你一
条贱命作爷的一条母狗,你可愿意??」
「呃……愿意,愿意!!」
秋娘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虽然她根本无法理解鞭打自己的小骚屄如何会
让自己泄了身子。那种敏感的地方,由男人jī_bā来操弄泄身并不难,用鞭子还是
刑罚的鞭子抽打,只会有剧烈的疼痛,怎麽会得到高潮?
但是她不敢顶嘴,更不敢反抗。至于作母狗,自己在主子面前本来活得就跟
母狗差不多,又有什麽两样了?
秋娘又重新被放到了刑凳上,只是这回她是仰躺在上面,高举着双腿,双手
用力的扳开着,挺露出她肥润的馒头小屄,以便主子恣意的鞭挞。她儘量抬高屁
股,避免挨过板子的皮肤触碰到凳面。
高五爷戏谑的走到秋娘面前,看着唯恐惹怒他的乖顺的美妇人。
秋娘本以为自己的小屄会马上遭受无情的鞭打,然而并没有。从小就被送进
宫裡的她并没少挨打,而宫裡的规矩挨打是不能出声的,更不能躲闪,只能咬牙
挨着。秋娘也更清楚挨打其实并不可怕,咬咬牙总会挺过去的。至于如何泄身,
则根本不是她自己能掌控的事情。她只能尽力去想主子鞭打自己以后会狠狠的操
自己的小屄和羞涩的pì_yǎn儿,那将会是多麽舒坦和刺激的事情。
高五爷并没有急于用皮鞭摧残秋娘的小屄,而是用他粗糙的手指分开了肥厚
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