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淨污,把jī_bā上,大腿上的精儿全都舔了嘴裡,妩媚的冲高五爷道:「主子
莫笑话,奴婢快有十年没尝这男人精儿味儿了。」
说罢,俏舌还在唇边微舔,彷似回味无穷。高五爷见她放荡形骸,把旁边伺
候的几个年少宫女臊得无地自容,只是苦笑的摇摇头。
高五爷在秋娘房中,众宫女细腻的按摩下,沉沉的睡了两个时辰,直到日落
西沉才堪堪醒来。屋内只剩两名秋娘的贴身伺候丫鬟还在春凳旁侍立着。
高五爷也不理会,便出了小院,各处巡检不提。
隔日,高五爷正拿着各房钥匙随两名女佥事查看库房。就见秋娘慌慌张张跑
了来,禀告他,内务府掌司太监孙公公来了,传掌印高五爷速去迎接。
孙公公是何贵妃心腹,国公爷临任前曾嘱咐高五务须配合其便意行事。高五
爷自然不敢怠慢,亲自带了管事儿,侍卫统领迎接出去。
在官署大堂内,孙公公并内务府司苑司太监押解着两名二十四五岁的貌美宫
娥正等候着高五爷。见面交割了文书,宣何贵妃娘娘谕:寿熙园倚竹殿兰贵人,
潘选侍触犯宫规,贬罚永世入浣衣院为奴。
按浣衣院规矩,宫出罚入院者,先打二十篾板,以警身份。两名身材强健的
宫女将两位美女按翻在佈置好的宽凳上,由行刑的宫女褪去下身亵裤,露出白花
花的屁股,「啪!~啪~!……」的用起刑来。
既有监刑的太监,高五爷自然不敢多言。可怜两位已有品级的宫娥口裡被塞
了麻核,如何受得如此重手,不到十几下都已疼得晕了过去。
孙公公彷似作惯了这个差使,临别前拉着高五爷的手嘘长问短。瞧着旁人不
在意,依旧笑mī_mī的轻声道:「人我交给你了,何娘娘密谕:此二女十五日内寻
衅处死,不要太难看。」
高五爷不由得平白白打了个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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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数日后,高五爷重刑处死了刚来不久的宫娥兰贵人和李选侍,整个浣纱院
瞬间被一股莫名的恐怖气氛笼罩起来。对外自然宣称是二位宫人不惯生活,得绞
肠痧病死。可是一连数日,入夜刑房裡女人凄厉的惨叫声,夜深人静传出老远,
众宫人纷纷掩耳不忍闻听。
外人自然不知道其中真正缘由,只当是这二位有名分的宫女不肯就范受奸,
得罪了掌事儿的高五爷,才被极刑处死。只有高五爷清楚这二位美女是受了皇帝
临幸,才惹来杀身之祸。
可怕的是这位高五爷在刑讯两位宫娥的日子裡,没事人一样照常巡视各院,
和蔼可亲的探问生病的宫人,不时吩咐尚膳房改善浣纱院的伙食。「笑面阎罗」
的称呼不知什麽时候在宫女间传开了。自此,众宫女越发对高五爷惧怕三分,甚
至一次他咳嗽一声,竟有年幼的丫鬟吓尿裤子的事情出现。
高五爷就是要借此立威,让这些宫人怕他,如此一来就连他经常留宿狎玩的
温娘,秋娘见了他也是颤颤兢兢,再不敢随意玩笑了。自然高五爷的话也比圣旨
还灵光,甚至有时候一个眼神都让下面宫人猜测揣度半日。
而高五爷下一个处死的目标是谁,像谣言一样的猜测在浣纱院裡也暗暗的传
开了。
随着手裡权利的日益增大,高五爷对这些宫女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起来。
这日入夜,高五爷看着当日最后一批浆洗烙熨平整的衣帘由内务府的官车运
走。便命值夜宫女锁了院门,提了灯笼领了两个贴身使唤丫鬟向各院走来。
浣纱院例来白日裡浆洗,晚了缝补裁量女工。
用了晚饭,各院裡便都锁了门,直到天明才由值夜宫女打开院门,整个浣纱
院另外唯一有钥匙进出各处的自然是掌印管事儿高五爷。
明日就是官假之日,高五爷今晚兴致很好,信步来在监工佥事秋娘的洗桐院
前。他已经一连十几天没来这裡留宿了,众宫人私下传言秋娘已经失宠了,因为
她原本在院中权势极大,高五爷很可能下面就要拿她开刀。这谣言一直使得秋娘
更是杯弓蛇影,坐卧不安。
开了院门,进得屋内,听到开锁声儿的秋娘连忙带了丫鬟迎了出来。短短几
日这美妇就消瘦了不少,见得高五爷连忙陪出满面笑容,和四个丫鬟跪了叩头陷
媚道:「五爷~您可有时候没过贱奴这院来了。我还当您就忘了秋娘呢。今儿个
贱奴一定卖力巴结,伺候您玩个痛快。春萍儿,快去叫东厢裡这些贱货准备着,
听候爷召唤。」
谁知满腔春意的秋娘,高五爷就根本没搭理她,抬脚迳自进了内屋。按规矩
高五爷没叫起,她们是不能起身的。秋娘从进门就余光发现高五爷脸色不善,一
改平日慈祥脸孔,不由心裡忐忑不安,跪伏在那儿更加不敢乱动。
过了半晌,才听裡屋高五爷冷冷的道:「进来吧。」
秋娘看了眼身边四个吓得面无人色的丫鬟,按常例,没叫起身就不能起身走
进去,只能用爬的。秋娘素来都是唤别的宫女爬来爬去,自己可是有日子没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