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骐祥动作特别粗暴,他根本承受不住,想开口求求他,嘴巴又被绑住,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可怜兮兮地湿着眼,用眼神哀求他。男人呼吸粗重,肌肉紧绷,黑眸深不见底,禁锢着他,更用力地干他。
房间里交织着黏腻qíng_sè的ròu_tǐ交合声,谢砚被操熟了,舒服盖过了疼痛,迷乱地在男人胯下扭动呻吟,撩拨着男人更激烈地操他。
男人射进来一次后,他已经累得浑身都没有力气,全身都泛着粉红,煮熟的虾一样,大腿肌肉不自觉地痉挛,浑身都沉浸在高潮后的愉悦里。傅骐祥松开他的手,解开他嘴上的领带,抱着他一顿猛亲,又压着他做了起来。
当晚男人整整要了他四次,最后一次他实在受不了了,哭着求他:
“不要了,不要了…”
男人难得软了语气哄他,说:
“再忍一忍。”
最后直接被做昏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傅骐祥已经走了,他身上很清爽,已经被清理过。浑身都痛,被车碾过一样,床都下不了。不过他还是暗自得意,觉得自己又重新提起了金主爸爸的兴趣,他们好久都没这么疯狂地做过了。之前男人一个星期才来一回,做爱也像完成公事一样,从来都是后入式,也不看他,做完就走,真是拔屌不认人。每次性事之后他的卡里都会被汇入一笔固定的款项,让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下贱的男妓。
虽然身上痛,但他心情好,喝了点水,又美滋滋睡了个回笼觉。
饿着肚子醒来,打着电话叫外卖。
吃完东西总算有点力气,望着冷清清的房子,也不知道该干嘛。
不过他还是决定守株待兔,用温柔和热情来感化金主爸爸。
傅骐祥回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望着桌上整整齐齐的外卖盒子,问他有没有吃晚饭。
他中午吃的外卖,晚上还是点的外卖。本来打算等男人回来一起吃,不过看他显然已经吃过的模样,失望地说吃了。冰箱里有很多新鲜的食材,但自从知道傅骐祥有新欢之后,再也没心思为他做饭了。反正他做的饭男人也不爱吃,他也懒得麻烦。
男人也不再理他,兀自进了卧室,留他一个人傻乎乎地坐在餐桌边。他觉得自己都要气哭了,虽然从来都明白自己小情人的身份,但被这样冷漠对待,还是让他很伤心。明明昨天晚上他们还抱在一起激烈地交缠。
肚子饿得咕咕叫,他气愤地自己吃起来,咬牙切齿地想等办完画展就要和傅骐祥分手,彻底断个干净,反正在他身上钱也捞够了!
洗完澡又不甘心,觉得自己用心良苦地经营这么久,却要把这么优质的金主拱手让给别人,让给一个不知廉耻的小sāo_huò,凭什么!虽然他自己也是个不知廉耻的小三。
于是又走进衣帽间,找了一套性感的女仆装换上。
“老公…”
他走进卧室,怯生生地喊他。
男人站在窗台边吸烟,听到喊声,转了过来。刘海没有发胶的固定,随意地散落在额头,显得整个人年轻了不少。高挑的身材裹在藏蓝的丝绒睡衣里面,领口敞得有点开,看起来莫名的魅惑性感。
谢砚吞了吞口水,第一次觉得其实傅骐祥也很好看。只不过平时老板着个脸,像自己欠了他几个亿,从来都没有好脸色。
傅骐祥一步一步走近他,黑眸深邃,永远猜不透情绪。他有点紧张,被男人一瞬不瞬盯着,他很心虚。
带着薄茧的大手抚摸上他的面颊,拇指拂过他嫩红的嘴。
“转过去。”男人说。
“啊?”他有些没反应过来。
“转过去。”男人又命令,这次他听清了,白了脸,乖乖转过身,扶着墙,撅起屁股。
男人熟练地动起来,剥了他的小内裤,摁着他做爱。全程一言不发,还是不看他,只是为了发泄性欲。
他委屈得想哭,但又不敢哭出声,拼命咬牙忍着,嘴唇都咬出了血。
事后男人也没抱他去清理,兀自进了浴室洗澡。他全身软得面条一样,腿大大张着,后穴还在控制不住地收缩,整个人都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里。
拖着疲软的身子进了外间的浴室,泡在浴缸里独自清理。浓浊的jīng_yè被一点一点抠出来,漂浮在水面上,显得污浊又肮脏,就像他整个人一样。他心情十分不好,觉得傅骐祥越来越讨厌他了,估计再过几天就会让他收拾滚蛋。
可画展还没举行,他不能在这种时候被抛弃。
忍着难过,抛掉早就没有的自尊心,还是进了男人的房间。
卧室里已经熄灯,傅骐祥已经睡了。
轻手轻脚上了床,抱住背对他的男人,小声说了句“老公晚安”,就靠着他沉沉睡了。
第二天,傅骐祥还是没叫醒他就自己走了。他躺在冷冰冰的大床上,看着短信里提示他又收入一笔巨款,比平常的费用足足多了十倍。赚钱明明是一件很开心的事,可他就是高兴不起来。
中午的时候高秘书给他打电话,委婉地问他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帮忙,他一颗心冷到底,僵硬地说没有。原来傅骐祥以为自己这样讨好他,又是为了什么好处。他在他眼里就这么贱?他确实是想笼络金主爸爸的心,好让自己过得更好,但当这样的心思被人明面上说出来时,他竟然还是会觉得羞耻。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贱了?
心情不好也会影响食欲。他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下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