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朱也愣住了,莲本就生的玉树临风,面冠如玉的男子他还从未见过,除了墨楼,他还以为这世上没有更好看的人,面前的公子站在梅林中一步步像他靠近,他的长发被高高束起,高大身躯投落下的黑影就要把他整个人淹没,这个男人自身拥有着一股不可抵制的魅力,尤其这样好看的人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鸾朱脸一红,随即又别过脸去,稚嫩的声音不知是恼怒还是起了羞意:
“你!你是何人!竟敢扰我!”
“我是莲。”
霎时一阵风吹过梅林,艳冠梅林的美色如这吹落的花雨,迷住了莲的眼睛,当真是人比花娇,在梅间起舞的仙子,被他遇上了。
“唔……唔……啊……”
口中不知道被塞了什么,让鸾朱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他的小舌不停地抵着口中的小球,未曾想到口中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口角处流了出来,他看见自己身上压着一个陌生的男子,他想要脱身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也被紧紧地困在身后,这男子他不是不熟悉的,他是浮梦阁的常客,吏部崔大人,只是这崔大人家中已有妻室妾室,为何今日还要来……
他们说的是真的!果然!莲大人没有来!
崔大人那如同猪油般滑腻肥嫩的身躯靠上了鸾朱的胸前,他粗糙甚至散发着一股奇异味道的身体压在了鸾朱的身上,鸾朱的下身刺痛得难受,这崔大人丝毫不放过他,火热的孽根抵着他的后庭一下一下地冲进冲出,他的嘴唇摩挲到鸾朱的颈脖间流连吸吮着,鸾朱忍着恶心,眼泪竟从眼角落了下来,那崔大人年逾六十,兴致倒是高的很,他心疼地吻上鸾朱的泪珠,一边口中絮絮叨叨地念着:“美人儿,你可别哭了,哭的我心都疼了。”
鸾朱气愤地侧过头,他红着脸一句话都不再说,崔大人也不恼,两只手捧着他的脸竟是亲亲密密地吻了起来:“哦……鸾朱,你可真香,你不知道我想要你有多久了……你跳舞的样子简直迷死人……你知道你的腰有多诱人吗,你这妖j-i,ng真是把大人我迷得五迷三道!”
“唔……啊……”
那崔大人说着话,鸾朱那后庭处竟是涌上一股热流,崔大人从他身上撤出,粘稠滚烫的jy从鸾朱那处汩汩地流出,鸾朱大张着腿,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像是失了魂的傀儡,他的泪水不受控地从眼角奔涌而出,流出的jy染得他双腿边狼狈不堪,粉红的x,ue口一张一缩地痉挛着,竟是吐出更多的白浊液体,崔大人挺着圆硕的肚子,肥大的手掌又抚上鸾朱的小腿,他如同瘾君子般地又吻上了鸾朱的大腿内侧,甚至毫不避嫌地舔舐他自己遗留下的东西。
鸾朱好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崔大人还以为自己神勇仍在,把鸾朱c,ao弄得失了智,他高兴地继续逗弄着鸾朱,丝毫不管不顾他仰躺在那儿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野马也被他驯服,崔大人就着这后庭紧窄火热的劲儿又伸入自己再次抬头的兄弟,鸾朱只知嗯嗯啊啊地呻吟着,目光涣散地望着远方,崔大人尤其喜欢鸾朱身上那股子谁都不服的样子,恨不得把他调教得服服帖帖才好,他满意地把鸾朱翻过身来,后入他的小x,ue,这种满足感让他有种说不上的喜悦。
跳了舞以后,鸾朱只喝了一点酒,他局促不安地坐在后台,墨楼抚着他的头发,他一个劲地问墨楼:“莲大人怎么还不来!”
“再等等,莲大人很快就来了。”
他不知道莲大人会何时出现,期待的小脸上浮出一丝害羞,他的莲大人是如此的丰神俊逸威武不凡,想到今晚自己就要变成他的人,鸾朱焦灼地朝着屋外张望,墨楼放在他头顶的手滑到了他的肩上,拍了拍他两下便走开了。
墨楼竟是这样欺骗他……鸾朱不信,可是眼前的事实让他不得不清醒,他做的梦,的确该醒了,他看着面前的崔大人仍旧在他的身上不知疲倦的耸动,他的心在此时此刻已经死了。
“咚咚——”
“都给我滚!”
鸾朱蜷缩成一团躲在屋内,自从首日承欢,已经过去了足足五日,他什么人也不见,茶不思饭不想,他咬着手臂,那被绳子紧绷着的手腕留下了一道不浅不深的红印,泪水簌簌地从眼眶里落下,门口的侍卫为难地看着站在一旁的墨楼,墨楼接过饭菜,一脚踹开了鸾朱的门——
看见墨楼,鸾朱更是颤抖着大叫:“滚!你也给我滚开!”
“你还要任x_i,ng到什么时候?”
“你和他们一样,骗我!骗我!”
“啪——”
站在门口的侍从弓着腰也不敢离开,他从没看过墨楼老爷发这么大的脾气,墨楼此人一直淡淡的,情感波动都甚少,这一巴掌把鸾朱打得愣住了,挂在脸颊上的泪珠还未掉下来,墨楼就把饭菜往桌上“砰”地一放,墨楼少有的冷漠和严厉激得鸾朱全身颤抖起来。
“我一向以为你是聪慧通透的孩子,没想到如此冥顽不灵,你的出身由不得你去挑选客人。”
墨楼从他丝滑绸缎衣物中抽出一封信,不重不轻地扔在了鸾朱的面前,信上的字迹fēng_liú潇洒,上面只写了四个字“鸾儿 亲启”,看见这四个字,鸾朱如获至宝地爬到信旁,紧紧将信抱入怀中,他抬首不知是畏还是怒地盯着墨楼,墨楼此时已经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