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了做什么?留着这个教训才好日日提醒你。”
谢松见韩舟就是说话y-in阳怪气,便也没有再问。只是小心用药酒在手印在的地方都擦了一遍。那药酒也不知道是什么成分,沾着寻常的皮肤倒没感觉,只是挨着黑手印在的地方便是一阵火烧火辣的感觉。
见谢松上完药,将瓶子递过来。韩舟又是道:“你给我做什么?自己留着用吧。”
“这是你的东西,本来就应该还给你。”谢松将瓶子放在桌子上,站起来将衣服穿好,又道:“我该回去了。”
韩舟将瓶子拿起,扔在他身上,冷笑道:“大白天你要走哪里去?不想被蛊虫钻的肠穿肚烂,就把这个药酒收好了,你那黑巴掌印只有这个有用。”
他见谢松仍是拿着那瓷瓶看着,心中一气,更是恨声道:“就算是那个小朋友家大业大,也找不到这种东西。”
见他提到陆沉璧,谢松面上稍稍柔和了些,他将瓷瓶收进怀里,冲韩舟行了一礼道:“多谢。”
韩舟受了他一礼,顿时不说话了,他只是一双眼睛定定看着谢松,缓缓道:“谢我做什么,举手之劳。”
“昨夜打乱了你的计划,我很抱歉。”谢松说了一句,又看了一眼韩舟面色,便又道:“不知这里是哪里,要如何才能出去?”
“这是皇宫禁地,大白天你就别想了,到了晚上我带你出去。”
谢松皱了皱眉,虽然着急但也无计可施,他想了想便又道了句谢。见韩舟面上露出不耐烦的样子,又连忙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