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信他曾经将她看得十分重要，也将他的所有好记在心里，如果这一刻，他承认了，那么，她实在难以置信。

靳以轩松开了她，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不知该从何说起。

也许不给她答案，才是对她最好的。

“好了，当我没问过，我也不想听到你的答案，你的话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我又何必多此一问呢，是吧。”

她冷笑着，渐行渐远，靳以轩仍旧站在原地，看着她远去，没有追，也没有解释。

“苏澈……”

他默念着她的名字，目送着她消失在溶狱界之后，脸上浮出一抹释然的笑意，扑通一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