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那小子没吹牛啊。”他的手里,已经拿到冯保送来的赵昊讲学记录。
在赵昊下台的同时,便有东厂的人冲出灵济宫,快马加鞭送过来了。
“确实挺有意思的。”冯保在奉给皇帝前,自然已经快速浏览过上头的内容,不然怎么捧哏呢?
“没想到那小子小小年纪,就敢开宗立派,只是这科学求外理不修己心,怕是落于旁门了。”
“不修心好哇,整天听他们讲心性,朕都脑壳痛。”见那水雾散去,彩虹消失,隆庆皇帝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在滕祥和冯保的搀扶下,缓缓走下楼梯。
他忽然心血来潮道:“不如开春的经筵日讲,让他来一场吧?”
“呃……”冯保差点一头从楼梯上栽下去,哭笑不得道:“陛下,那是国家讲经论史的地方,让这种毛孩子混进去讲野狐禅,是要留下笑柄的。”
“徐阁老肯定不会同意的。”滕祥也从旁阴测测道。
“算啦,朕也只是随口一说。”一听到徐阶的名字,隆庆皇帝便露出恹恹的神情,那五千人同时向首辅俯身的场面,压得年轻的皇帝,有点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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