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说什么?你是我老大?我老大可是林晓基,不……不要没事找事!”
何杰被项少龙控制,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
“你老大是小鸡?那你知不知道你面前的是龙哥好吧!”
闻言,林月瑶忍不住开口了。
什么?
听到林月瑶这句话,何杰吓得心里一激灵,硬是被“龙哥”两个字震惊得浑身哆嗦,龙哥那可是鸡哥的老大。
“你……你是龙哥?飞龙集团的……老大……龙哥?”
说实话,何杰不敢相信林月瑶的话。
“你刚才用的那一招,不就是小鸡教你们的起手式?”
项少龙微微一笑,松开何杰的手,只是刚才那随意一抓,在何杰手腕上已经留下来了一圈深深的淤青痕迹。
噗通一声,何杰跪到了地上,苦笑着赔罪:“龙哥,是我瞎了狗眼,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刚才要知道是您,就算打死我也不敢冒犯您的虎威……是我该死……我该死!”
“啪啪!”
一边赔礼道歉的何杰,一边对着自己脸上就是两耳光,不敢不用力气,立刻把脸颊打肿。
脸肿了没事,能保住命就行!
他那几个跟班也懵比了,有样学样的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对着自己扇巴掌,等待项少龙的发落。
“以后要注意了,不要这么狐假虎威,这个世界上的能人异士还是有的。你们今天运气好,是碰到我。不然,就麻烦了。”
说完,项少龙牵起林月瑶的手懒得再理睬他们,转身上了路虎,开走了。
“呼!龙哥还真的和传说中一样好说话,大人大量,确实是做大事的人。”
看着项少龙的路虎远去,何杰抹了把额头的细密汗珠,长长的舒了口气。
湘江市的头号大佬项少龙,果然是个有博大胸怀的大人物,没有跟自己这种小人物计较,何杰内心觉得非常庆幸,又有几分自豪。
毕竟,那可是他老大的老大!
不过,他转念想到差点被放映厅那群被打的家伙害死,心里的火立刻就冒起来了!
他麻滴,老子帮那群死比出头,差点得罪龙哥,还好龙哥大气。
想到这里,何杰越想越气,腾地一下从地上跳起来,对着几个手下激动的大声说:
“放映厅那些人敢和龙哥动手,绝对不能轻饶了!龙哥不和他们计较是因为大度,但是我们这些做小弟的怎么能看着老大被欺负?”
“走,干他们!”
“对,多叫点兄弟过来,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何杰带着手下气呼呼的往回赶。
……
已经很晚了,几十分钟后,项少龙开车带着林月瑶回到了老树村。
在走廊上,月瑶准备回自己的房间,项少龙倚着门笑眯眯的开玩笑说:
“今天虽然又是逛街,又是看电影,但是我觉得还没和你待够,要不你让我进去坐坐?”
“你,你想干什么?”
林月瑶的脸蛋上绯红,美目瞪得大大的,双手下意识地怀抱住,娇羞的看着项少龙。
“你少打歪主意,晚安!”
说完,她忽然踮起脚尖,在项少龙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把门关上了。
项少龙摸摸自己的脸颊,笑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项少龙洗完澡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把神秘小葫芦挂在窗口吸纳月光和天地灵气,然后躺到床上,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的项少龙仿佛再次回到了远古异族入侵的时代……再往后……春秋、战国、大秦、强汉……唐宋元明清……
似乎自己经历过无数世,每一个朝代最辉煌和最动乱的时期,都留下了自己的足迹。
在梦中,有无数个父母和兄弟姐妹,妻子儿女已经模糊的脸浮现,记忆中的快乐和幸福,或者是家庭惨变,或者是高|官厚禄,抑或是战死沙场,甚至在街上乞讨,被人看不起,历经各种磨难和美满。
感慨充斥心间,挥散不去!
人生如白驹过隙,一蹉跎,便两鬓苍苍,阴阳相隔。
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阴阳两隔,而是我站在你的对面,却自此无缘。
世上最好的良药,不是光阴流逝,而是在孤独的夜色中,有人为你留一盏灯。
世上最可怕的是执着,最值得的也是执着,只有对的人,你的执着才是有意义的事情。
缘起自然缘灭,注定了有许许多多的人,会成为项少龙生命中的过客。
受过伤,或者伤过人,人总会留下遗憾,永远想抓住却抓不住的却是无法抹去的烙印。
烙印留在心间,伴随岁月的风沙飞扬,直至心灵干涸的尽头,烙印崩碎,迎接下一次的灿烂花开。
……
第二天一大早,项少龙就带着李永年、赵云龙、虎头一帮兄弟,还有十几个炎龙队员去桂水湖。
桂水湖里有那么十几条鱼,这块两年的时间都没有被打捞起来,在湖里吞吃灵气药渣。
已经变得和普通鱼类完全不一样了,不仅身躯庞大,而且精气神很足,非常灵活,在桂水湖的深水里游动就像一艘微型潜水艇。
一路上,项少龙还在琢磨,这一次是把这些鱼全部打捞起来红烧清蒸,剁椒鱼头,还是留着它们继续饲养。
不过湘江市有湘江,湘江其实离桂水湖不远,也就几十里地,湘江又连通洞庭湖和长江,长江可以直接从入海口进入东海。
如果真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