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我伸头向外探去,一辆橘色的牧马人并排停在大g旁边。
卧槽,又是一辆d
ea
!有命的话下辈子也做一只神兽吧,别做人了,太难了……
水墨走进来,“别看了,只有我。”
他放下东西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两只脚往茶几上一搭,刚一仰头马上又直挺挺地坐好。
我回头看去,小粉走了下来。
水墨起身,半弯腰,惺惺作态道,“上仙要不要一起用个膳啊?”然后很狗腿的从袋子里拿出一碗鸭血粉丝,双手端到小粉面前,“这碗是全家福,特意为上仙点的。”
我白了他一眼,从塑料袋里拿出一碗,坐在一边吃了起来。好久没吃顿像样的人食了,我吃了一口鸭肝,眯起眼睛,赞!
“臭小子有的吃你不叫我!”白爷“叮了咣啷”的从楼上跑下来。
我继续闷头吃,“狗鼻子哪还用叫,你这不是闻香而起了吗?”
白爷一巴掌拍下来,“我看你小子现在是么得数喽!”他在袋子里翻腾半天。
水墨指了下,“盖子上贴着便利贴的那个是全素的。”
白爷拿过后坐在我对面大口地吃着,我瞟了他一眼,吃相没比白二好到哪去。
我看向水墨,“你怎么过来了?现在改做骑手送外卖了?”
水墨嗦了一口粉丝,“找你带我去洗泡泡浴啊。”
我说道,“那家店离上仙家太远了,是在我的小店附近。要不你今天就简单在这淋浴吧,上仙的浴液也能搓出很多泡泡,改天有时间我再带你去办会员。”
水墨瞪了我一眼。
旁晚我站在湖边,看着湖水如镜,在夕阳的折射下,一片细碎的金光轻轻晃动着。
秋风萧瑟,秋韵悠长,我闭上眼睛,享受着南京短暂的秋天。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就是我与真相的距离,时间上最近的距离,也是我与真相的距离。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水墨走过来。
我睁开眼看着湖面,“你还上过学啊?”
“现学现卖总会吧。”水墨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刚才看到上仙站在窗边,跟你差不多的神情看着湖水,然后就突然听他冒出了这么一句。
我转身看向窗户,空无一人。
回过身问水墨,“哎我问你,之前管家说五天后见,是要在哪里见?我们这次又要去什么地方?”
这次跟他们在万灵雪山,兜兜转转一大圈,到最后也没看出个什么结果,估计是他们“任务”没有完成,以小粉的作风,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
“等去了不就知道了?这么好的夕阳,别说话,用心感受。”水墨闭着眼睛,一脸享受。
我说道,“其实像这样舒服惬意的地方还有一个,如果有机会,下次带你去看看。”
“哪里?”
“上仙的树屋。”
水墨睁开眼睛看着我,“树屋?你还不知道吗?”
我不解,“知道什么?”
“上仙的树屋被烧了啊。”
我惊住,“你说什么?树屋被烧了?什么时候的事?被谁烧的?”
“就在我们去万灵雪山那会儿啊,我也不知道是谁烧的,反正就是被烧了。”水墨看着我,“你真的不知道?”
我心一沉,摇摇头。
水墨立刻捂住嘴巴,一副说错话的样子,“那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你也什么都没听到。”
难怪那晚在万灵雪山的山洞里,我们每一个人都在喝酒玩乐时,只有小粉一个人阴着一张脸,他应该在那个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树屋被烧,那降灵呢?
回想小粉的状态,降灵应该没事,而且不出意外的话,一定已经被小粉安顿好了。
我看着水墨,问道,“你睡觉老实吗?”
水墨抱胸大退一步,表情极其浮夸的看着我,咬着嘴唇道,“你这个畜生,你要对我做什么?”
我白了他一眼,转身回家了。
晚上水墨跟白爷睡一张床,我一个人睡楼下沙发。
睡不着时,我就琢磨着四天后到底是去什么地方。
管家现在一定是在置办装备,火哥那个不合群的,想必又是窝在哪个角落里擦匕首,至于千夏,小粉既然有了下一步计划,就意味着,他很可能已经发现了千夏的行踪。
水墨口中的“任务”,在我看来在镜子前,忐忑的抬起头,双眼与往常一样。
我慢慢贴近镜子,霎时,一双灯泡一样的眼睛,从镜子里注视着我,我吓的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
“大半夜上厕所,怎么不开灯呢?”白爷突然冒出一句,又吓的我大叫一声,我这一叫,给白爷也吓得“嗷”一嗓子。
楼上的小粉和水墨也闻声跑下来,打开灯后,睡眼迷离的看着蜷在马桶上的我,跟惊魂未定倚着门的白爷。
水墨揉揉眼睛抱怨道,“我说小白,你们爷俩大晚上的不睡觉,在厕所里鬼吼鬼叫什么啊?”
明明已经入秋了,我现在却是衣衫尽湿满头的汗。
白爷缓过来后,一个箭步上前,对着我的后脑勺狂拍,“你个臭小子是想吓死你老子啊!”
卫生间太小,躲也躲不掉,我连挨了白爷好几下,“哎老头,你这手越来越黑了!别打了别打了!”
我连忙趁乱往外跑,跑到小粉面前时,他突然一抬手,我心说你也要揍我?
我下意识的一缩脖,身后白爷的巴掌瞬间停下。转头看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