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棍儿和巧克力的食物、笼子、链子、房车的水、蔬菜、水果……避孕……”吴雅看着江北罗列的清单,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一旁的江北嘿嘿的笑着挠了挠头,学着那个中年女大夫的语气说道:“男女生活不算剧烈运动。”
之前他靠着强大的理智,抵御了吴雅三番五次的挑逗,这次终于得到了“许可证”,他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吴雅骨子里也是个典型的传统女人,在公共场合特容易脸红,但只要和江北独处,就会化身成为最开放的那个人。
她直接放下了手里的清单,走到江北身前,环住了他的脖子,像个小猴子似得挂在了他的身上。
“大叔,我好困啊。”她的额头抵在江北的额头上,鼻尖触着鼻尖。
呼吸清晰可闻,彼此眼眸中倒映着彼此。
窗外秋雨仍在下,狂风吹碎了百花,但窗内却春意盎然,有女子娇艳欲滴,有呢喃声嘤嘤可闻。
随着莫名的一声闪电响起,吴雅终于从一个女孩儿,成为了女人,江北的女人。
她的指甲嵌入了江北的肩膀。
第一次,真的好疼。
狂风暴雨后,她和他依偎在一起,静静的坐在窗边,将窗户打开了一个小缝儿,感受着夹杂湿气的冷风。
“大叔,如果以后你不爱我了,我也不会怪你的。”吴雅伸出一根手指,接了一滴晶莹的雨,在灯光的衬托下泛着点点光,像是她用手便摘下了一颗星辰。
江北揽住她的肩膀,轻声道:“如果以后我不再爱你了,就请为我送一束向日葵,放在我的墓碑前,能让我不爱你的,除了死亡,我再也想不到其他的原因。”
这话太过肉麻,换做平日江北绝不会说出口,但此时此刻确实他的真心实意。
吴雅在24岁这个并不再懵懂的年纪,能义无反顾的将处子之身交给他,他又怎么因为世俗原因而放弃自己对她的爱?
爱情的定义总是模糊的,江北向来看不透,或者说没机会看透。
青春岁月他默默无闻,无人问津,如今28岁离了婚,却枯木逢春,得以感受爱情的美好。
爱情现在在他眼里,十分简单,无外乎就是吴雅的另一个名字。
眼前这个穿着江北衬衫的女孩,她的吴雅,也是江北的爱情。
“呜~嗷~!”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嚎叫,江北和吴雅回头一看,竟是冰棍儿带着巧克力在盯着他们看。
“忘了忘了,今晚的狗粮和猫粮还没喂……”江北和吴雅相视一笑。
如果冰棍和巧克力会说话,肯定要痛骂一顿自己的主人。
丫太不是人了……
江北松开了抱着吴雅的手,跑去给俩二货喂食,吴雅则一个人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自己的男人在小小的房间里喂猫喂狗,窗外是冰冷的世界,窗内是只属于她的世界。
她从靠在房门附近墙壁上的吉他包里,拿出了已经两个月没碰的吉他。
眼前的这一幕,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创作yù_wàng,她想写一首歌,把这一刻永久的镌刻在自己的歌声里。
已经喂完冰棍儿和巧克力的江北没去打搅吴雅,而是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和她的腿……
吴雅此时已经完全沉浸在头脑风暴中,自然不会注意到,自己那翘起的腿此时勾勒一副多么诱人的画面,这足以让江北走入“犯罪”的深渊。
等吴雅写好了草稿,也发现了江北那坏笑的表情。
她放下了吉他,调皮的向江北招了招手,右手自脚踝一掠到腰间,划出了一个经典的性感动作,虽然生疏,却足以点燃江北这包当量足有10.
白衬衫的扣子一粒粒解开,摊开另一种柔软的雪白。
梅开二度。
经过一夜骤雨的洗刷,京城的天空意外的干净,雾霾退却,蓝天似有千万丈高,白云比面粉还要白。
八家嘉园的小区里,一男一女正牵狗抱猫坐进一辆挂着蓝牌的房车。
“出发咯!”吴雅的双眸弯成了月牙。
自昨夜开始,她仿佛一下子从向日葵进化成了小太阳,温暖阳光,就是这儿了。”
通过广告上标注的地址,江北和吴雅在包头奥体中心领了参赛装备,并根据导航找到了赛事主办方专门为参赛人员提供的优惠合作酒店。
这次主办方的力度很大,从酒店的入住质量和价格上就能感受到。
两人办好了入住手续,便趁着天色尚早在城里沿着街道漫无目的的逛了起来。
虽说包头是一座北方的城市,但绿化做的却很不错。
尽管此时已经金秋叶落,但街道两旁还是绿意盎然,因为街头巷尾都是以松树作为主要绿植,所以尽管其他城市如何金秋叶落,这里仍是骄傲的拉长了夏日的余韵。
说起包头,江北作为资深三国控,不由得想起了“孝子”吕奉先。
这位被调侃为“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方天画戟,专捅义父”的古人,便是出自这座钢铁之城。
只不过那个时候,这里还不叫包头,叫九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