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风墨笙点了点头,看向庄惟:“既然小庄是合作的重心,那么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对岳家了解很少,不过我自己做公司的时候,也因为人才有限又不敢轻易相信别人,走了不少弯路。”庄惟苦笑着,“还好,当初凭借对风门的一知半解,我赌了一把信任风扬,不然说不定豪门国际都已经被庄氏的高压冲垮,今天我当然没资格也没立场站在这里跟爷爷您对话了。”
“那你有没有什么想法,来整治岳家?”风墨笙又问。
“我想过,岳家兄弟好大喜功,他们既然缺人才,那么我们就要想办法让他们的阵线拉得更长。”庄惟之前倒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也是临场发挥,“由我们出面,扮演一个他们的有力竞争对手,每一次都微弱优劣势输给岳家,等他们资金太过分散濒临断链的时候,我们再临门一脚。”
阃罚似乎很满意庄惟的思路:“那么就照你说的,我们仰败。等他们自我膨胀到极限的时候,切断他们的资金链,就可以使他们血本无归。”
“只有岳家破产了,才能断了左臣在国内可能的落脚点。”风扬说,“当然,我也怀疑左臣暗中蛊惑邢家股东席上几个女人,不过那些到底是女人,兴不起大风大浪,邢家的事还是让阿惟关起门来自己处理的好。”
“好,说的好。”风墨笙爽朗地笑着,“我相信小庄有这样的能力,几个老菜皮,用不着我们出手。”
两人赔着笑,附和着。
又走了一段,风墨笙拿出怀表看了看,觉得时间不早:“我们这走了一圈也绕回来了,你们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等我回书房写封信,你们晚点来拿。”顿了顿,他又说,“这信,风扬明天给我赶早送到宁家去。”